不由衷的笑声,才在样仰头大笑中醒悟,锐利的眼神带着一种不怀好意,在面前的两人身上游走,于子清神色复杂,“原来如此啊……我一直因为……我一直对你感到愧疚,看来根本是我想多了,音音你从来都不会迟到,最近对我不闻不问,还迟到这么久,我就说那么奇怪。”
“子清,你为什么说这样的话!是你一直以论文为借口在推脱我吧!而且明明是你发的短信说,来不了,要我三点半在看烟花的地方见面的呀……”什么意思!你移情别恋了,还恶人先告状,把莫须有的罪名加诸我的身上吗?凌音音有些恼火,但一股无名的悲凉却瞬间卷席了心头,这是怎么回事……
那么久以来,身边这个有着全世界最干净的笑容,最了解自己的男人,竟然会这样看自己,会把她想的如此不堪。
是做了与现在思想一样龌龊的事以后变了,还是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只不过到今天才暴露本性呢……
这短暂的时间里,凌音音得不到答案,只觉得心里疼的难受,不论怎样,这都是她最深切爱过的人,她不愿接受这样的事情,也不愿猜测他的真实如何,她找不到他需要这般伪装来骗她的理由,也不愿为他的变化找一个罪状。
“敢做却不敢承认自己劈腿的罪过,还把别人想的跟你一样卑鄙,将自己的罪名扣在别人头上,然后为你的罪过找个能够安慰自己的藉口,你以为自己就能受害者了?真是可笑至极。”莫少庭却在一旁冷哼一声,斜睨那所谓的“受害者”,不觉有些好笑。这真是正宗的贼喊捉贼啊!真是想不到,一个外表如此斯文帅气的稳重男子,竟然有着如此卑劣的内心,真是看不出来啊!“你真有像你说的那样担心她?那你等了她那么久,她不来电话,你不会打电话给她吗?你不是很担心的吗?真担心的话,你在毫无消息的情况下等两个小时?是我就疯了!疯了似的到处找她!谁会像你,到现在还这么镇定,在街上游荡,或者说你的淡定根本就是因为知道她在哪里,做什么,一如我们知道你如此行为的居心为何!”
所谓人不可貌相,这样的人莫少庭也没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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