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会绣花,你们孩子还会烧饭,是吗?”
耿良擦了擦嘴角的血,看着手持丝扇的段灵儿,点头道:“是的小主子,我们一家会自己挣钱,不是白吃白喝的。”
段煜也点点头,对人牙子道:“你说说,他们这一家子,如何价钱?”
人牙子上上下下打量了眼前的一行人,一个妇人带着两个孩子,还有一个婆子。
穿着倒是不俗,可是也并不华贵。
人牙子心里转了转,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有钱,且试一试。
转头跟后面的自己人道:“给主子们来些滚烫的热水”。
这意思就是要你给点赏钱来。
段灵儿扔过去一贯钱,人牙子一把接住,人牙子摸着铜钱嘿嘿一笑,想了想回复道:“三个人五十两银子。”
安娘顿时气得峨眉倒立:“你刚才才说这位大哥没人要,几两银子就给打发了,如今怎么要我们主子五十两?”
人牙子眼睛盯着安娘,咕噜噜转:“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五十两就是五十两,一分都不低的。”
“你这人!”安娘一跺脚。
段灵儿摆了摆手:“写字据,我们交银子后,把他们三位的卖身契给我们吧。”
这才忙不迭地点头,快速去收了银子去立字据,
人牙子进了屋,本想着如何再敲一笔,他移开茶壶盖,象征性地加了一点热水,再把茶壶盖上,这才看见买家段府的名字。
他先是愣了愣,接着拿着字据急奔出来,把耿良一家子的卖身契交给安娘。拍了拍耿良的肩膀:“你运气好,遇上段府,以后富贵了别忘了我。”
耿良一甩肩膀,喊了声:“兰娘,小柱。”
很快后面出来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旁边一个十五六九岁的少年。
那妇人圆脸杏眼,一副老实模样,满脸皱纹但是手却很细嫩。
少年高高黑黑,看上去颇为腼腆,满手都是伤痕。
他们俩向沈氏叫了一声主子,看了一眼沈氏髻间插的云钗和绿翡簪,就吓得立即低下头不敢再看。
段灵儿微微一笑:“今天之后,你们便是段府的人了。这位是我母亲,也是以后你们的主子。”
耿良领着妻儿跪在沈氏面前,连磕了几个头:“夫人,虽然我年纪不是年轻人了,但是也不是没用,我要给主子争口气,挣个事业起来,绝不让您收了我们吃白饭。”
段灵儿点点头:“耿叔,我之所以看上你,正是因为你在如此绝境却依然不屈不挠,靠本事活着,而且手脚勤快全家都有挣钱的本事,这是很难得的。我家刚好是经商之人,因此见了你,觉得是合适用的。”
耿良眼中闪了一丝泪花道:“若论老奴,年纪虽有,精力未衰,路还走得,苦也受得。那经商道业,虽不曾做,也都明白。就是我的婆子,平昔勤于纺织,亦可少助薪水之费。至于小儿不仅有力气,还会烧火做饭,给主子们添补肠胃,是绝不比那酒楼的差的。”
沈氏亲自将耿良拉起来,诚心道:“老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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