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价得了真正好药材的人,回头会给他苏勇包一份大利事。
第一个便宜的便是这潘贺了。
潘贺看着面前的人都被自己震慑住,无论或怒或怕,这些人都不得不被自己牢牢踩着,不发一言,这种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潘贺正在暗自得意,这时只听见一个娇俏的小女子笑声:“误会,都是误会。”
众人回头,只见人群中一个半边脸极美半边脸极丑陋的小姑娘,手持一把扇子,拍着扇子道:“两位伯伯白打一架,这明明是误会嘛。”
潘贺瞟了一瞟向他迎面走来的这个瘦弱小姑娘,冷笑一声:“他拾了我的银子,藏过一半不还,怎么是误会?”
祝大擦了一把脸,扶着自己已经哭得虚脱的老娘,辩解道:“明明是我听了母亲言语,好意还他,他反来图赖我。”
段灵儿俏生生走上前:“两位伯伯说的,可有人证明吗?”
段灵儿手中那扇子偏了一偏,扇子里筛入几丝黄金色的阳光,拂过她的嘴边,正像一只老虎猫的须,振振欲飞。
旁边看热闹的人见段灵儿问,都纷纷道:“这位老爷脱了银子,正抓寻不着,却是这位大哥自走来承认了,退还给他。这是咱们众目共睹。只银子数目多少,咱们不知。”
潘家两个家丁也赶紧站起来,维护主子满口胡言道:“明明是这卖油的贪没我家老爷的银子,我二人作证,老爷所言不虚。”
段灵儿转头问潘贺道:“这位伯伯,你丢失的银子是多少两呢?”
潘贺道:“六十……不,七十两。”
“你丢了之后,亲眼看见他捡到的,还是他自己承认的?”
潘贺装作无辜道:“若是亲眼见他捡,之前我就自己捡起来了,这些是他后来赶来亲口承认的,大家也都听见了,依我说,是他偷的也未可知。”
段灵儿摇摇头笑了出来:“你这位伯伯好糊涂!他若是偷了你银子,一交来必被你抓个正着就送官府,是个人胆子再大也是不敢的,但若说是存心要赖你的银子,他又干嘛不全包都拿了?却只藏一半,又自己招认出来?若是他捡到不还,你又没有亲自看到,他不招认,你又能如何晓得?可见他没有赖银之情了。”
潘贺刚想说话,就见段灵儿俏皮地一笑道:“所以,这便是我说的误会了,一边丢了七十两,一边捡了三十两,谁也没看见他捡的就是从你口袋掉出来的,很明显这银子不是你的,必然另是一个人失落的。”
潘贺听到这里,心念一声不好,脸上顿时换了一副模样道:“不!这银子实是我的,我,我……算了!我只领这三十两去算了。”说着便要夺布包。
却被谢辞稳稳按住。
段灵儿似笑非笑:“数目不同,如何冒认得去?这银两应该是这位卖油伯伯领去,无论是奉养母亲还是再寻失主都与你无关;至于你的七十两,还是应该继续寻找才是。”
潘贺瞪着段灵儿,段灵儿那似笑非笑的眼睛,看上去平淡无波,可是深处却杀气腾腾。
潘贺立即回过神来,这小姑娘看穿了自己,是来拆自己台的!
潘贺怒骂道:“你这小姑娘是什么人,为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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