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连推只退,把人往屋外赶,“这儿有你什么事,你来捣什么乱?”
丁一一把打掉她的手,“男女授受不亲,虽说你是大妈,可也不能占便宜。他是我带来的,代表我问话,田柱子那晚干啥去了?”
田母目光扫到墙角,两步过去拿起扫把胡乱挥舞,“滚滚滚……”
石诚的手随意那么一抓,再轻轻那么一扯,扫把就易主了。
丁一半躲在他身后,“敬酒不吃吃罚酒,辣椒水我加了东西,”故意停顿片刻,挑衅的看着田母,指指自己的脸,又指指田柱子,“要是没解药涂抹的话,一个月后脸就没啦。”
“你放屁,我儿子脸已经恢复正常了,也没哪里不对。”
“哼,药效得一个月才发作。别想着洗,洗不掉的,药已经透过皮肤渗入到血液中。只要没解药,一个月后定要你儿子好看。”
“我打死你个小贱人。”田母欺身而上,“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
丁一拿起石诚手中的扫把,扫把头正对着田母,“嘴巴放干净点,惹毛了我再跟你喷一回。”
“你……”
“别你你你的,让你儿子说跟我一起到公an局去指认幕后人,我就把解药给你们。”
闻言,田母收回张牙舞爪的手,转身飞奔到田柱子身边,神情焦急,“你倒是快说呀。”
田柱子紧紧抿着唇,当锯嘴葫芦。
石诚再推一把火,“你穿红衣服在路上奔跑时,有人在路边看得一清二楚,他记得你的脸。”
田母气得手指头直往他脑门上戳,“你快说呀,再不说,脸烂掉了。”
“烂掉就烂掉。”田柱子赌气地吼了一句,气咻咻的转身,背对着大家坐。
他田柱子最讲兄弟情义,头可断血可流,说过的话不能不守信,否则跟那些他瞧不起的两面派有什么区别。不就烂个脸嘛,脸又不能当饭吃。
“林爱党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值得你连脸都不要了。”丁一想不通,还真有人宁烂勿失信。
“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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