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帅,与大将军卢义一起出征。
各派都有自己的道理,吵吵嚷嚷不休,最终综合各方面考量,尤其阜陵王不久前才与沂水县主定了亲,与鲜族有所牵扯,有结交叛军之嫌,必须留在京中,由溧阳王将随其舅大将军卢义一起率兵出征剿灭叛军。
庆历帝有些疲累,不避讳的在溧阳王面前服下了汤药,又咽了一丸张大监的丹药。
“父王的断骨之痛又发作了么?可传了御医?”
“无碍。隔几年要这么发作一回,朕习惯了。”
父子相对,庆历帝似闲话家常般说起国事:“朕继位二十余年,对齐国的动向从未松懈过,既怕它反,又怕它不反,知道为什么吗?”
“恭听父皇圣言。”
“我大威只有齐王与定王两个世袭无罔替的外姓亲王爵,除非他们谋反,任是我天家也不能擅动他们。所以,朕盼着齐王反,但又不敢真逼得他们反了。因为朕顾及齐地的鲜族会趁机作乱,一旦他们联合南岳的鲜族、西南边陲的鲜族,我大威南面的半壁江山将不复存在。若是北面渤国鲜族再趁火打劫,四面告急,天下大乱再起。”
“但凉虎禄真的反了……”溧阳王提醒他。
“哈哈哈哈……”庆历帝仰天长啸,“反得好!朕等的机会终于来了。凉虎禄一反,反的不是时机啊。南岳国内乱,境内的鲜族被弹压,无暇北上;西南边陲的鲜族陷于百木族的讨伐,无力联手;渤国按兵不动,雪巫与朕达成交易。他凉虎禄孤掌难鸣,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庆历帝因为兴奋,笑得红光满面。
“父皇,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
“管它是谁做的巧儿,只要是剿灭鲜族,都给了我们一个机会,此去,你定要不负家国,给朕一举灭了叛军!”
“孩儿一定舍生忘死,不负君恩。”溧阳王踌躇满志。
庆历帝上前,握住儿子坚实的臂膀,赞道:“好样的!是我大威的好儿郎。朕等你回来,你母妃也等你回来。去吧。”
“是。”溧阳王没有任何耽搁,领命而去。
殿外,阜陵王候了有一会儿了,兄弟相见,各自问候。
“七哥此去要多加小心。”
明明平定叛军是个博得君心和士兵拥戴的好机会,但阜陵王似乎并不在乎被溧阳王抢去了机会。
“九弟放心,此去一定凯旋而归。”
“那我就预祝七哥旗开得胜。”
“时间紧迫,告辞。”
溧阳王步履匆匆而去。阜陵王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默念:七哥,希望你他年不要后悔这次出征。
阜陵王进殿,行礼毕,请示道:“父皇,齐王与盛世君子该如何处置?”
“这就要看渤国雪巫的了,你告诉他,朕明日要看到他的诚意。”
黎明的时候,凉氏和萧昭云仍被乞丐们一层层围着,赤裸的身躯上污迹斑斑,汗水湿了一层又一层,滴落在黏腻的皮肤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