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私奔为妾,不需要媒妁,不需要拜会,更不需要登记。”
“荒谬至极。齐王妃说了这一通,老夫当真糊涂了,这与我江家何干?”
不见棺材不落泪。死驴也想犟嘴?齐王妃咬牙,老不死的!
她维持笑意,朗声道:“这正是妾身要说的,十八年前,江家女子与我夫君私奔,甘愿入我萧家为妾,所生子女皆为庶出。如今本王妃正是要认回这个庶女……”
话已说的这般明白,在座的诸位回过味来,皆知她所指了。
这不正与秋天时的那段流言不谋而合么?看来,八九不离十了。江家人甘愿为妾,这人可丢大了。众人待看定王怎么接下这一茬。
定王起身,不慌不忙道:“既然齐王妃一口咬定萧家有江姓女子,那就请该女子出来对质,看看可是我江家人。”
“这……”
“齐王妃有何为难?”
“那妾室已逝多年……”
“这么说是死无对证了?死无对证的事,齐王妃却一口咬定我江家,是何意思?”定王见众人暗暗点头,又道,“就算人不在了,姓名总是有的吧。何名何姓,说出来,也好让我搬出家谱查个清楚。不然,齐王妃的这一盆污水,老夫定要去御前讨个说法!”
该死!不都说江一诺老匹夫是出了名的老实软弱,木讷愚钝么?今日怎的这般步步紧逼!
齐王妃有些招架不住,暗恨当年为什么不彻底查清那个贱人的底细。那个贱人,把一切都掩得严严实实,当年她太大意了,以为不过是小有来历的江湖人。不然,哪里有如今的尴尬。
都怪她这不中用的夫君,被色所惑时,也不讲什么身家来历了,香的臭的都敢收。
她捅捅齐王,夫妻本是一体,事到如今,他不可能坐视不理。
一直未开口的齐王,咳了两声清清嗓子,道:“她与我私定终身时,说叫逸文,我猜她的名字叫江逸文。”
“逸文?嗯?”定王踱着步子,似在思考,瞥见齐王妃面露喜色,好像吃定了他一定会害怕。
于是斩钉截铁道:“老夫现在就可以告诉齐王,我江家族谱上没有这个名字,更没有江逸文这个人。齐王连对方是不是江姓都不确定,就血口喷人赖到我江家来,究竟安得什么心!”
最后一声严厉质问,震得齐王打翻了茶水。他本就心神不宁,昨日被这个意外消息冲击得难以平静,自己还没有理清楚,又被强行拉来对质江家,自然少了底气。
这样纠缠下去不行,与其争论不休,不若快刀斩乱麻。
齐王妃亮出杀手锏,直指对方要害:“定王,我知道‘家丑不可外扬’,你不想承认江家人为妾之事,但事实就是事实,萧家血脉更改不了。慕一山庄庄主——江琪,原名萧玉麒,正是我萧家流落在外的庶女。你不想承认都不行……”
“有何证据?”
“证据?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定王还在装傻要证据。”
天杀的,她就是没有直接的证据,如果有,早就青天白日、名正言顺的打上慕一山庄了。
“齐王妃非要把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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