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养老堂一顿饭,与里面的老人聊了一天,我觉出些悠闲意味。这感觉跟在药材村时一样,平静安好。
在我誊抄账本的时候,大少爷的病日渐好了起来。忽一日二夫人派人来传话,让大少爷去将今年剩下的田租收回来。
收到口讯有福忿忿不平地说:“主子,那女人明知道您的病没好,还让您出去吹冷风,分明不怀好意!”
大少爷神色平静,看向我,“收拾几件衣服,随我去收租。”
“我也要去?”我指着自己,问。
我什么都不会,去做什么?而且我账本还没誊抄好呢?
我推脱
老板“驱散”了正在偷懒的这些员工,看了热闹的绿石博物馆一眼,一抹笑意浮现在了他的脸上,心道,今天午,可有的忙了。
笼罩在白雾中的阿瓦城挂上了降旗,城门大开,百名缅官们袒胸自剪双手背着荆棘而出。
“某些你不知道的。更高层次的于长胜并没有说完,也不能跟韩俊说的太透,毕竟那也是他自己的“猜测”尽管这种“猜测。几乎是可以肯定的。
大火和喧嚣一直维持到了天亮,整座宅院已被大火烧成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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