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东一句西一句的帮着蒋欣辩解,“向向,她还小,不懂事,而且那也只是猜测,不一定是事实啊,对不对?”
向晚气结,她知道母亲的性子向来如此,太温顺,但是面对自己的女儿受了这样的欺负,真不管了吗?“妈妈,是不是事实,我会去问她的,江睿现在是不想这件事情闹大,我不会去闹,我就是要她给我一个说法,她不要以为背着别人做些什么事,所有人都看不见,她以为她三头六臂,只手遮天了吗?”
门铃响起,曾美桂恍惚着起身去开门,从猫眼里看到门外站着江睿,吸了吸气,把门打开。
江睿看到曾美桂,礼貌的问好,“阿姨,向向在里面吗?”顺便把手里拎着的一大堆礼品交到曾美桂手里。
两人寒暄几句,曾美桂放下礼品,从鞋柜里找拖鞋,半天没找着一双男士的,温笑道,“没事,进来吧,不要换鞋了。”
江睿还是拖了鞋,就着袜子进了屋,曾美桂虽是把家里收拾得很干净,但总觉得江睿这样太客气了。
向晚知道江睿来了,嘴角扯着笑,迎接江睿。
“有没有好点?”江睿在向晚的床边坐下,与她相对。
“好多了,不是什么多厉害的伤口,皮外伤而已。”
“还说呢,流那么多血。”江睿伸手拉开向晚的被子,就要撩她的裙子来看伤口。
“哎呀。”向晚轻轻一声,脸色有些不好,打开江睿的手,眉眼轻抬,偷睨了一眼门口,江睿一慌,转身,看到曾美桂正尴尬的拿着水果站在门口。
江睿干咳一声,“阿姨,向向好些了吧?”。
曾美桂含笑道,“好多了。”
向晚扑哧一笑,“都说没事了,你以为剖腹产啊?”
江睿一瞪向晚,“再贫。”
向晚觉得江睿像是要打她似的,讪讪收声,曾美桂问江睿吃什么水果,江睿说不用,等会得走。
接下来的两天,江睿都会抽空过来看看向晚,向晚也觉得没多少事了,内缝的美容线,不用拆线,不影响活动。
叮嘱向晚这事情不要跟别人说,至于蒋欣的事,他已经听廖雪说了,他这个人不喜欢别人欠着,既然这件事蒋欣有份,他不会放过她。
曾美桂在房间听着,吓得不轻,直劝江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且蒋欣是景微的干女儿,向晚是在景微公司上班的。
江睿突然觉得有些火,却碍于曾美桂是向晚的妈妈忍着发作不了,但说出来的话,语气一点也不轻,“阿姨,您已经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向明那个畜生差点侵犯了向晚,后来他得逞不了,还开车去撞她,他是想要她的命啊!您也看到了,向晚这脚昨天才好一点,那天肿得跟什么似的,下面全都是沙石,那都是为了逃命弄出来的,阿姨,我看到都难受得要命,您不心疼啊?”
江睿一提这个心里就跟被人拧成麻绳似的,脑子里的片段又回到了那天夜里向晚身上的血迹,脸上的指痕,破烂的衣衫,心口那里又木又疼,“向晚就是一辈子不工作,难道我还养不活她吗?工作没了就没了啊,她想工作,我随便哪里也可以给她找一份。”
“景微的干女儿,蒋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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