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声音在江睿身边说:“江睿,注意你的措辞!”
江睿没理会:“凌爷爷,如您所说,咱做事情讲究个将心比心,凌家和江家那是世交,咱是谁也不愿意拂谁的面,我爷爷跟凌爷爷您,那是生死之交,战场上拜了把子的兄弟,咱做的事更要将心比心,所以今天这事,我是千般不愿,我也让向晚来了。”
“这事,您现在看来,好象觉得也没什么,无非是让向晚来看看,但您看看凌老二他都说了些什么?他这是要跟我抢女人啊!咱今天都把话捅成这样了,也不怕什么丢不丢人了,这里百分之九十的大老爷们,你们站在我的角度来想想,我是不是已经够大度了,上次,我前脚带向晚回家吃饭,他后脚就偷个户口本出来拉着我女朋友说要去登记,后来,他又在我们家拉着我女朋友说要和好,向晚那是次次都拒绝了,立场很坚定,他还拧个什么劲?再说了,我跟向晚开始那是在他们分手之后,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他还翻出来说,不嫌累啊?”
凌绍阳跳下床,鞋也没穿,跳到江睿面前抓住他的衣服,眼睛里全是红红的血丝,咆哮道:“若不是你强暴了小晚,你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小晚根本不会和你在一起,你这个老男人,你大小晚那么多,你也好意思碰她!!我要去告你,你个强奸犯!!!”说完手握成拳就要挥过去,江睿大掌接住拳头,裹得紧紧的,凌绍阳的手再也动弹不得半分。
这屋子里江家的人居多,凌家就是老爷子和几个下人在,凌绍阳的父母都不在,大致过元旦必须得抓紧了时间去走礼,毕竟凌绍阳的事,都是对外封锁的,没人知道。
其实江睿是个男人,有些话挑明了也就那样,可是真正难堪的是向晚,每次凌绍阳说一次她是被江睿强暴的,她就低头一次,她总不能自信的说,是,我就是被强暴的,怎么滴嘛,你想怎么样嘛,我被强暴我光荣。
谁面对这些事,能光荣得了,她庆幸在这里只有她一个人难堪,如果母亲在,她一定会很难过,不让母亲来,是明智的。
“你有本事就去告!”江睿的火也上来了,握着凌绍阳的拳头用力一推,江钊大步上前,站在凌绍阳身后,接了个正着,舒了口气,心想着还好这一下没摔着,不然凌老爷子那里,不知道怎么说。。
江睿指着被江钊固住的凌绍阳,狠声道:“说话有点证据,明天你就去报案,但是你要是找不出一点证据,漫天乱说,我告诉你,我江睿也不是好惹的!”
江睿觉得今天这一下来得窝火极了,鼻孔呼哧呼哧的喷着热气,他觉得自己眼角都在痛了,裂了似的,扫了屋子一圈,江智已经把头低下了,江睿心咒一句,吃里扒外。在外面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分不清,明知道凌绍阳对向晚不死心,可是依旧不在心里防着点。这就是他的弟弟。
算了,这些事再算帐也没多大意义,说到底凌绍阳说的是事实,但他不可能去承认,他现在跟向晚的感情好得很,凌绍阳一再提这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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