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你做个业务的基本流程和客户交流基本技巧你都掌握不好,我总是教你如何做人,如何做事,如何在应酬客户时游刃有余,我教你那些书本上你学不到的东西。你有什么好啊?你一堆臭毛病,你一身臭脾气,你脑子简单,又笨,又傻,你智商个位数,你情商更低,我们在一起,你说说,你主动安排过我们的约会吗?你有主动打过电话跟我说想我吗?你有在清醒的时候说过爱我吗?向晚,你到底有什么好啊?!!!你什么都不好,可我还是喜欢你,每天都在喜欢你,一天比一天多,可你就是一条蛇,你真的是条蛇,一条永远都不会被感动,捂不热的冷血的毒蛇。”。
江睿看着向晚坚挺笔直的背影,心一阵阵的被撕着,他怎么都想不通,他鼓了这么大的勇气跟她表白得如此透彻,她还是留给他这样一个坚挺的背影,他就算有世界上最锋利的矛,也攻不破她手里那张世界上最坚固的盾。
“好好好,我江睿能这样子也的确如你经常所说的,我真是够贱的。行,等会我就送你走!我做不了你的非你不可。你也别占着我的非你不可的位置。你以前天天寻思着躲我,生怕被我找到,你这两个多月跟我在一起也够累了,结束吧,你去找你的非你不可,我也不霸着你了。”
江睿还是一瞬不瞬的看着背对着他的向晚的反应,直到看到她扎着马尾的小脑袋用力的点了点,心里的那根弦“嘣”的一声,拉断了,弦太紧,断的时候力道反弹,弹到他心房四壁上,抽出一条条的血印,疼到发抖。
他都不明白,他这些年自信个什么东西,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都搞不定,他江睿到底自信的是什么?他以为他自己魅力太足,都怕去招惹桃花,生怕惹得那些个怀春的少女去自杀,而还有一个原因,的确是看不上,看不上的原因太多了,而看得上也许只需要一个理由。
向晚,他到底是他心目中的哪个理由啊?他找了两个月都没有找到。
只找到那么狗血的一条,她什么都不好,可他就是喜欢她,每天都多一点。
江睿送向晚回宁默的住处,一路上,谁也不说话,江睿只是不停的抽烟,快到向晚租房子的小区的时候,车子开得慢了起来,握着方向盘的手,张张合合,一直到车子平稳的停在向晚的楼下。
江睿舔了舔唇,让他干干的唇有了些水气,转脸,看着向晚,轻笑:“分手了,来个吻别怎么样?”
向晚吸了口气,定定的看着江睿,一声不吭,一声也不敢吭。
江睿倾了身,一把扣住向晚的后脑,用力一拉,就把她的唇送到了他的嘴上,那一计近乎癫狂的吻,远看就像是情人久别重逢后的激吻,那么深情缱绻,近看又觉得像是生离死别的眷恋。
江睿松开向晚,拉过来抱住,喉头上像有什么堵着似的,哽得他有些难受:“向晚,之前说的,作废,好不好?”他就像抱着一块宝玉,那么难得,紧紧的抱住,怕有人觊觎,又很轻,怕自己的力度太大,弄花了她光滑的玉面。
他就一晚上怕这样怕那样的这么纠结着。
向晚推开他,低头轻轻的说:“睿哥哥,谢谢你送我回来。”
他看见她说完便转头去拉开车门,然后去后备箱拿行礼,然后连再见都没有说,走进了楼里,他还把车子往前开了一点,看见她在电梯口,背依旧挺得那么直,那么骄傲,一手捏着她西装纽扣处的边缘,一手拉着行礼箱的拉杆,然后电梯打开,她走了进去,她甚至没有往外张望一下。
黑色辉腾的刹车片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车子像玩漂移似的调了个头,然后像夜色中的猎豹一样冲出了小区。
向晚到了十五楼,脚步虚浮,趔趄,1503的门牌号前,向晚摸亮了感应的楼道灯,拉着包包的拉链,她觉得自己手抖得厉害,拉链生锈了似的怎么也拉不开,把包包从肩上取下来,用力的扯,一个拉链可以扯得她全身都在抖,抖得她快疯了。
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她咬着唇,“唔唔”的声音还是从嘴里溢了出来,她知道她的脸湿了,跟发洪水了一样,钥匙找到了,可是钥匙孔怎么也对不上,钥匙一次次掉在地上,感应灯她按了三次,终于打开了门。
“嘭”的一声,把门关上,摁开灯,背无力的靠上门,慢慢的往地上滑去,每个细胞里叫嚣的气体全都朝上冲去,冲破她的喉咙,一发不可收拾。
“啊!!”向晚长长的大叫一声,拿着手里的包朝客厅砸去,包里七七八八的东西砸得到处都是,无色的润唇膏是江睿买的,还有几个素色的发圈,也是江睿买的,小梳子小镜子都江睿买的,还有一小包的餐巾纸,也是江睿买的,上面有可爱的小卡通的图样,他说,小姑娘都喜欢这种东西,他是投其所好。
他说她从来不准他买东西给她,但这些小东西又花不了什么钱,所以还是他来买吧。
向晚踢掉鞋子,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右手,手心里淤紫得深深的陷了一块进去。
眼里的洪水还在暴发着,不停的冲刷着她的脸,脑子里全是江睿,他的脸,他的笑,他的话,任何一个动作,只要在她的脑中过一下,眼里的液体就那么不争气的往下流。
后来,她累了,她拼命的大叫,她以为叫过之后,就不再那么想哭了,可是越叫,越是哭得厉害,最后变成了边哭边喊。
什么是爱啊?到底什么才是爱啊?她以为她跟凌绍阳三年是爱。可是为什么如今江睿跟她分手的时候,她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心境啊?
他问她,他的背那么宽厚,她是不是可以依靠?
可是这些年,她都习惯了不依靠任何人,也不敢依靠任何人,但不代表她不想依靠,她想的,她想趴在他的背上一辈子都不下来。
宁默打开门,向晚一愣,收了声,宁默看到向晚,帮她把行礼拉进了屋。
“小晚晚,你怎么了?”
向晚看到已经走进屋里的宁默,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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