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的一拍两散,他没有问过她什么家世,也没有向江智打听过,那时候没什么兴趣知道。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需要努力赚钱的家庭能好到哪里去?
她跟凌绍阳,是永远永远的不可能的,门不当户不对。
有时候觉得这姑娘挺骄傲的,皇冠假日酒店那里,骄傲又倔强,隐忍又坚强。
又觉得这姑娘挺脆弱的,一个男人的一句话就可以把她隐忍了那么久的眼泪全部放出来。
他敢打包票,她今天消失一天,如此不堪的赤着脚坐在那里,不全是因为凌绍阳,跟凌绍阳的分手并没有让她那么激动。
一个女孩子,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弄成这样,他心里叹了一声。
手中的烟头摁在车里的烟灰盒里,今天已经把那盒子塞满了,下了车。
向晚发现脚掌好痛,抬起脚看了看,明亮夜灯下照着她一双脚,丝袜破了,脚底渗着血印子,不是很严重,却很痛。
她今天是公交车起点站坐到终点站,城市的许多地方她都去过了,后来去酒吧,喝了假的芝华士,没有醉。没醉的情况下钱包手机居然也被偷了,她真真是这世上最倒霉的人啊。
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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