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本是冷静的看着报纸,却被向晚的一番道歉搞得差点咳了出来。早上跟她复述昨天晚上的事,压根没说他把她衣服脱光了又揉又亲的事,还好没太用力的亲吮,否则留下印记,他想遮掩都没得遮掩了。
她醒来衣着完好的泡在浴缸里,自然也不会怀疑他昨天干过些什么。
轻薄?禽兽不如?她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他?
江睿白了向晚一眼继续看报纸。
向晚见江睿不理她,挫败得屁股一斜,坐在地上,厚软的地毯很舒服,一时忘了自己这是准备负荆请罪还是在享受。
向晚左手反手垫在右脸上,右手“啪”的一声拍在左手上,长叹一声。
江睿一惊,以为向晚打了自己耳光,抬头一看,原来是做的打脸的姿势而已,嘴角抽了抽,他分明是被耍了,而且是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八岁的女人耍了。
只听见向晚继续诚恳的继续说道:“江-总,我,我,我真不个东西,您说我怎么能干这么缺德的事啊?”
“我真是被下了药了,还好江-总没有饥不择食,才没有让我得逞,才没有对江-总的清白造成不可转圜的影响,但是这事我一定替您讨个公道,一定找出那个下药的人,否则,我真是太对起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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