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梗着脖子和他对视,冷汗却是从背脊之上缓缓流下。
自从净欢受伤以来烟火便是到处找事,也可以说是找死,就为了耿得君无忧心里不舒服。
心头默念,欢儿呀!今后你可得好好的孝敬姐姐老人家我,最近我可是拿生命在找死呀……
“烟火。”君无忧一脸只有在毒窟之时才有的严肃。
“恩!”烟火立马正经了神色。
“吩咐下去最近泠雪居戒严,你还是假扮成我,最近我得去乌孙一趟。”
“哦,没问题。”
烟火点点头,习以为常。
毕竟在乌孙之中还是有人令他牵挂的,就算一年去个几次也是小事儿。
只是烟火还是忍不住问了问:“去乌孙干嘛?”
“挖坟……”
简单明了就两个字,烟火却是一梗。
心中狠狠的鄙视了一翻,腹黑、无良、幼稚、小心眼、一无是处的君无忧,再替净欢那小小的心思默哀一翻。
院落之中,净欢一身单衣站在月色之下看着那冷清的月色久久无语。
半个月来,背上的伤口早就好了。
但这半个月来主子却是从未来看过他一眼,听说最近他频繁来往于上京皇宫被公主召见,这般想着眼神却是越发的落寞。
就在这时肩头一重。
一袭宽大的外衣披在净欢的肩头,然而那熟悉的味道净欢却是浑身僵住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主人,这等厚恩奴才受之不起。”
“我说!起来!”
下巴被狠狠捏住,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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