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觉察力来说，这简直不可思议。
转过身体，他将视线放在吧台后面的那个男人身上。
“你知道用枪射击我的下场是什么吗？”肖寅语气平淡的道。
壮硕酒保万克在被肖寅看着的这一刹那，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他意识到，如果接下来的回答不能让对面的这个亚裔青年满意的话，结果很可能是恐怖的。
他偷瞄了一下地上瘫倒的那些人的下场，悄悄的咽了一口唾沫。
“不…不知道…”他的语气有些结巴。
这副神态如果被熟知他的人看到，一定会取笑不已，什么时候在战场上不畏生死的万克竟然变成了这种胆小模样。
“不知道啊…”
肖寅故意拖了个长音，而万克也随着他的声音变得紧张不已。
酒吧里还完好的人都看着这罕见的场面，自他们到夜色酒吧以后，还是第一次看见酒吧里的人吃亏。
万克以往都是一副很目中无人的样子，如果有人招惹到了他，往往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但现在，在面对这个亚裔的时候却变成了这样，让他们在感觉荒谬的同时也在心里感到了一种爽感。
肖寅正准备让这个酒保知道对自己开枪的下场，但忽然，砰的一声，里面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脸上留着刀疤的中年男子神态随意的走了出来。
看到这个中年男子的一刹那，酒吧里的所有人都变得噤若寒蝉，气氛一下子变了。
肖寅微微眯了眯眼，他看着这个男人，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气势。
他忽然想到了一种名为“杀气”的东西。
这和实力无关，只和过往的经历有关系。
“你刚才开枪了？”
像是一头刚从森林中睡醒的熊一样，中年男人扭头看向万克。
万克的神态害怕中又带着一丝尊敬，微微低头道：“是的，老板。”
他还正准备继续解释，但中年男人已经环顾了一圈酒吧，制止了他。
“我想我知道发生什么了。”
他将视线放在肖寅的身上，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起来，里面似乎有什么在酝酿。
这一过程，肖寅都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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