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本是南平皇帝收的义女,但确是南平人无疑。”鹜寡北殷很确定。
“哦。”嫣太妃淡淡回了一句。
“太妃觉得不妥?”
“也没什么,只是看着眼熟,与我那位故人,竟有七分相似,尤其是气质神韵,如出一辙。”嫣太妃还是疑惑。
“太妃的故人是北殷人氏?”北殷王问道。
“嗯,她是北殷人。也罢,改日老身命那丫头过来甘泉宫坐坐,她的命,你可给老身留着。”嫣太妃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是,鹜儿本无意取她性命。”事到如今,确实舍不得再杀她了,只是她的身份实在特殊,日后,必定是棘手的麻烦。
“听说,这熙慎公主,会些闺中秘术,将北殷王服侍得十分妥帖啊。”嫣太妃忽而调笑起北殷王。
“这女子,与本王其他女人,是有些许不同。”北殷王倒是大方承认。
虽不是亲生母子,嫣太妃与北殷王多年来和平共处,嫣太妃虽然性情冷淡,却也是仁慈之人,鹜寡北殷年幼时,嫣太妃对她也是悉心照料,母子二人偶尔也能平常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