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离得太近,鹜寡北殷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完全不似习武之人的均匀沉稳。荀攸攸感觉有些不对劲,想请他将自己放下。
“前面就是骊云殿了,我自己走回去吧。”
“本王何时同意你回骊云殿了?”鹜寡北殷说话声音刻意压制着什么,脚步却加速了,三步并做两步朝腾隆阁迈去。
腾隆阁下人们已经备好姜汤,想必是流川吩咐过了,鹜寡北殷示意众人退下,便进了寝殿,后脚才进了门,荀攸攸听见他低低的咒骂了一声,整个身子跌落在地上,他尽力支撑,勉强护住怀里的人,自己侧身重重落地,神色痛苦。
“你,怎么了?”荀攸攸这才注意到,自己雪白的貂绒披风上大片黑红血迹,已经半风干变色,更显得触目惊心,鹜寡北殷一身玄色衣衫,竟完全看不出受了多重的伤。
“扶我上床。”鹜寡北殷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荀攸攸慌手慌脚将他扶上床,无奈他们实在体量悬殊,待到鹜寡北殷躺下时,她不知是心悸,还是太过用力,额头沁出汗来。
“我去请温先生。”荀攸攸突然想起上次为自己诊治的那位御医。
“不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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