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的骊云殿,冬日里的荀攸攸,大病初愈,度日如年。
南平女子与烟雨楼无关人等均死于非命,令荀攸攸自责痛心,以至于终日感事伤怀,愁眉似锁难开,夜里常常噩梦惊醒。骊云殿的丫头们束手无策,个个大气都不敢出,整个殿内一片沉寂。
这日午后,日头暗沉得怕人,荀攸攸懒起梳妆,连日茶饭不思,无力也无心活动,静静地歪在床头。屋外忽而来了一人,白衣红袖口,面庞如月笑若春辉,除了流川,再没有这样好的第二个人。
荀攸攸望着流川,一时出神,举目无亲的局面,果然击垮了自己的心志,不过是嘘寒问暖,何以这样戚戚焉。想到此,不觉泛起苦笑,流川总是自来熟,径直过来找她,随意的性子倒是跟自己几分相像。
“发什么愣啊,起来赏雪。”流川北殷见她面容憔悴,也不多问。
“竟下起雪了,我都没发觉。”荀攸攸这才发现窗外粉妆银砌,已是另一光年。
“看我给你带来什么。”流川示意下人将东西拿过来,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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