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身下女子高亢的尖叫声,鹜寡北殷尽数释放了自己身体的愤懑,心里的烦躁却挥之不去。“王上方才太凶猛了,妾身都要承受不住了。”蓝胭脂脸上泛起春光,依偎在鹜寡北殷雄厚的胸膛上,声音媚得能滴下来。不知为何,鹜寡北殷想起另一张面孔,他冒出一个念头,他想看看那张脸上泛起艳光的样子。
在马车上,神志不清的荀攸攸,不知是昏聩还是醉酒,一路上嘟嘟囔囔,勾着鹜寡北殷的脖子不放,口中念念有词:“赵氏求救于齐。齐曰:必以长安君为质,兵乃出。’太后不肯,大臣强谏。太后明谓左右:‘有复言令长安君为质者,老妇必唾其面!’”荀攸攸闭着眼睛背书,还张牙舞爪地配合着情节,十分滑稽。
“爹爹,《触龙说赵太后》攸攸终于背下来了,哈哈,攸攸可以吃栗子糕一打!”复而又哭起来,还听不清口中说辞,含含糊糊,没完没了。鹜寡北殷看着怀里又哭又笑的荀攸攸,越发像个孩子,她站起来还不及他胸口,抱着也没几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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