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放,生怕本王不知道这里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说着,指尖轻轻一挑,就拉开了她肩头的衣衫,可是,映入眼帘的却是她肩头的淤青,想必是大殿上他那一掌所致。北殷王不觉皱起眉。
荀攸攸知道早晚有这一天,来到北殷,名为使女,实际上,不可能受到尊重,她也不愿意多想,命运早就不受控制,身体算得了什么。
见她受了轻薄,不仅默默承受,还低头不语,北殷王不免惊讶,却忍不住讽刺她:
“在大殿上,你不是说什么,你们南平女子,视贞洁胜过性命吗?怎么,我看你比妓女还随便啊,我们北殷最低等的妓女,见了男人还扭捏几番呢。”
北殷王故意用难听的词汇刺激她,一字一句,像针刺在她心头,她不怒反笑:
“在一个举国上下不知廉耻的地方,失了贞节,不过像被狗咬了一下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
北殷王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快,脸上迅速腾起怒气:
“来人,备马!”
他拽起她的胳膊往外走,来到一匹精壮健硕的黑马旁边,稍一用力,便将她掀上马,随即自己也跨上去,向夜的最深处奔去。
随着体感越来越凉,夜空越来越近,荀攸攸知道他们来到了高处,北殷王在空旷的崖边停下,山风吹过,放眼望去,忽明忽暗,点点灯火,最亮的地方,就是宫城了,她也终于知道了他的用意,他要她望着他的王土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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