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话我可担当不起,至于这金秋宴,我想来便就来了,莫非这金秋宴是你举办的不成?要真是如此,我倒是懒得来看姑娘的嘴脸,当真是臭不可言……”
云娘看着冯牡丹也就十四五岁的年纪,容貌中上等,头上插满了金钗和步摇,还有两根宝石的金钗,颈上手上耳上可没少戴,一副金光闪闪,珠光宝气的样子,要是不开口还好,还有几分贵女的样子,可是这一开口就显得尖酸刻薄,和人说话下巴也是恨不得戳在对方脸上去,眼里看谁都是一副轻视的样子,云娘看了看四周,没什么人愿意和她说话,都是远远站着。
“不知姑娘对我的回答可满意?”
云娘看着冯牡丹的脸色忽青忽白难堪的紧,一双眼睛带着怨恨瞪着她,装作真被臭到了一样往后退了一步扇了扇风,嘴角带笑问道。
“你,你,这个贱……”
“小姐,咱们可不能自乱阵脚啊,您忘记了咱们今天的目的是什么了吗?”
冯牡丹看着云娘那张精致张扬的脸,一身大红似火般燃烧,让她眼睛里面只剩下一片火光,恨不得把云娘这张无辜的脸撕毁,在看着自己身上同样的红色,像是失去了光彩一样,变得平淡无奇起来。
在听见丫头提醒的话,冯牡丹恨恨的闭上了嘴,咬牙切齿道。
“王云娘,咱们今儿走着瞧……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这金秋宴虽不是我办的,可是早有规矩,只要参加金秋宴就必须得赋诗一首供人点评,要是没有真材实料是没有资格在这里待着的,像你这样从乡下来的,从小没有接触过诗词歌赋的人最好是要有自知之明,到时候丢了尚书大人的脸面可别怪本小姐没有提醒你。”
冯牡丹想起爹收集来的消息,王家的人都是泥腿子出生,从小就是在地里刨食的,根本就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而王家之所以出了个尚书,在她看来也不过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罢了,要不是那年韩越大寒大热,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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