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
浅绿听见喜娘的话也不恼,一张素净柔弱的脸上带着柔柔的笑意,嘴里吐出带着柔意的话,让面前扯着笑脸的喜娘一阵心塞。
这人在世,谁没有一个天生的死敌?这浅绿就是除了喜娘在青水县里最受欢迎的媒婆之一,是一个不满四十的女人,听说是死了丈夫,用寡妇的身份独自带大一个孩子,还得为婆婆找药钱,才会走上帮人说亲的路上。
因为浅绿人长得温婉,脾气好,说亲的人都是实事求是,从来不打马虎眼,能说会道让人感到亲近,所以县里村里喜欢找浅绿说亲的人也多了起来。
这让一直在县里有铁字招牌的喜娘怎么能高兴的起来?特别是有一次两人在帮同一人说亲时,喜娘因为脾气太傲被人退了回去,而后才请的浅绿上门。
谁知这一次便成了,让喜娘心里一直耿耿于怀,要不是浅绿横插一脚,这门亲事她怎么会拿不下?
所以喜娘每一次见到浅绿总是会刺上么一两句,谁又知道一向以温婉示人的浅绿,居然也是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主,总是会不温不火的回上几句。
这让喜娘记在心里也恼在心里,这不,一见面两人又掐上了。
喜娘看着错身而过的浅绿,一双肥胖的手紧紧的捏着手里的帕子,恨不得转身撕扯下浅绿那张风韵犹存的脸。
她到是要看看,她浅绿能有多大的本事,去给何人说亲。
“走,咱们跟上。”
“这,喜姨,咱们不是刚过来吗?”
“叫你们走就走,那来那么多的废话。”
说完这话的喜娘对着抬着箱子的下人就是一顿呵斥,随即圆滚滚的身子像是旋风般的追了出去。
让身后抬着箱子的下人一顿目瞪口塞,在见到人快没影时,几人才互相望了望,这才抬起东西急急忙忙跟在了身后。
“叩叩”
“请问有人在家吗?”
“你是?”
“姑娘有礼了,妾身叫浅绿,你可以叫我绿姨,请问王姑娘是住在这里吗?要是方便,还请姑娘通传一声。”
说着浅绿对着打开门的金花抚了抚身子,对门后的金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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