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了,对于四书五经里面的每一字,云修早就已经烂背于心,根本不需要去思考答案。
云修定了定神坐下,挥洒下笔如有神助,稚嫩流畅的字便慢慢跃上了纸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云修门前窗口上的监考官也不知自己从六十八号号面前观察了多少次。
每次他只要到了这个号舍面前,总是会见到里面的考生聚精会神的落下笔,那未停顿过的动作,让娄丙申知道,这道题对于里面的小人儿不算什么问题。
在观察到云修的握笔姿态和认真的神情,让他站在门外点了点头,让身后的人在本子上画上了一个红色的圈。
这才又走到了另一间号舍面前。
云修揉了揉有些酸涩的手腕,把纸上的字写完后,这才拿起来吹了吹未干墨迹。
在见到自己写好的字,云修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其实这试题也不算难啊。
“咕”的一声,云修把眼睛从纸上落到了自己的肚子上,发现自己的肚子居然叫了起来,这才从门上小小的窗口望了出去,在见到门外不算明亮的光时,就知道天色已经晚了。
云修站起身子摇了摇头,从篮子里面拿出被掰开了的白馒头,这馒头是姐姐今早一早起来给他做的,可是在进门时却被门前检查的人掰了开来,是因为怕他在里面藏纸条吧。
云修吃下半个馒头,为了不用出门上茅厕,只喝下了竹筒里面的一口水,随即便上了床睡觉。
当云修睁开眼后,发现窗口落进来淡淡的光晖,就知道已经过了一天了。
云修起身在屋里打了一套拳后,吃了馒头这才做到了桌前,继续写昨日未写完的试题。
除了云修这间号舍里面还算正常之外,其他的号舍里一日之间就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不是说吃的不好,就是睡的不好。
一些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哥,第一次参加这个三年一度的秋闱,就开始叫苦连天,在号舍里呆了一日后就开始吵闹不断。
让正在聚精会神写考题的云修皱了皱眉眉头,侧耳倾听门外传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