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里尽是笑意,浓浓的柔情蜜意几乎要化作水滴流出来:“老爷还没有尽兴,妾身怎么敢提走字。”
两个人站起来以后,孙小姐立刻蹲下来给黄石收拾衣服。黄石怎么也拉不起她来,只听见女孩轻声地说:“这都是妾身的本份。”
如果她是孙得功派来的,那么黄石说什么都没用,也不在乎多一句了,毕竟现在只能假定她出于自己的意思来私会夫婿:“今天的事情是我们两人间的秘密啊,别跟你母亲说。”
明白这是黄石对她的嘱咐后,孙小姐似乎有些惊讶,但是还是害羞地答应了。
“保证?”
“诺。”
出了破庙就看见乖宝宝和杨炉火远远地等在一边,杨炉火把披风铺在地上给乖宝宝坐,自己站在上风口替她挡风,黄石走近以后看到他已经是冻得面『色』铁青。
对一个丫环干嘛这么好?孙小姐走过去的时候,黄石向着其他别过脸,不让别人看到他阴沉的脸『色』,他刚刚又想到一个可能,不会这个小姐和丫环都是假扮的吧。
不可能,哪有让自己女儿抛头『露』面的道理,何况这样做就说明对方一早就知道婚事肯定黄。自己的疑神疑鬼让他自失地笑了一下。
黄石把孙小姐抱上自己的马,杨炉火当即把他的马牵了过来。黄石让他把马给牵去给乖宝宝,杨炉火遵命把马拉过去以后,乖宝宝却爬不上去,杨炉火在前头拉着缰绳也不说扶她一下,跟一个没事人似的。
冷眼旁观的黄石突然出声:“杨炉火你帮她一下啊。”
话出口之后,杨炉火顿时张大了嘴看过来,乖宝宝也停下来不再往马背上爬了,而是愣愣地发呆。黄石听见身后马上的人好像扯了他衣角一下,回过头的时候看见孙小姐面带歉意地俯身说:“妾身管教不严,请大人责罚,这丫头跟随妾身十年了,还请大人看在妾身面子上原谅她。”
在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黄石估计自己刚才的话有把这个丫头轰走的意思,他咳嗽了一声,凑近了孙小姐小声说:“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你知道我出身贫寒,不懂什么礼仪。”
孙小姐的表情还是有些惊疑不定,看起来很犹豫地问了一句:“老爷是不是不喜欢她?如果老爷讨厌她,妾身自然不敢要她陪嫁。”
“她不是跟了你十年了么?当然随你的便,我只是看她上马辛苦而已。”
孙小姐仔细观察了黄石脸『色』一会儿,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她琢磨黄石还是想敲打敲打那丫头,只是理由不愿意说,不过看起来没有太严重的问题,自己以后让她小心一点儿就是。她向乖宝宝示意了一下,乖宝宝连忙跑过来,一个劲地向黄石谢罪。
黄石随便搪塞了两句表示自己原谅乖宝宝了。接着他想给未婚妻牵马,却引得孙小姐惊叫起来:“这怎么使得?”
再次闹得大家都变成了大红脸,最后是杨炉火牵马,乖宝宝耷拉着脑袋跟在马后面。黄石自己去骑另一匹马,观察到丫头跟着马走了一路后,乖宝宝和孙小姐的表情还是很自然平常。
直到分手时孙小姐脸『色』才古怪起来,黄石看见她向乖宝宝示意了几次,而乖宝宝现在看他的眼神好像是老鼠看猫。
今天出了不少丑,也不怕再多一次了,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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