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鲁达掀开披风,从地上起来,一整个晚上士兵们都是这么相互靠着睡的,披风当被。
天亮了,早晨的红日照耀着大地,四面八方的壮丁们赶来了,小的只有十五六岁,老的已经有了五十六岁,拿的家伙五花八门,有拿朴刀、长枪的,有拿铁叉、铁铲的,有拿菜刀、锄头的,还有的没有武器手里拿的是一根木棍。
近一万的壮丁看起来无边无沿,鲁达也没想到怎么会来这么多壮丁,鲁达把头盔一扔,提着禅杖上了战马,在壮丁队伍前面跑了两圈,一带战马,马匹吃疼扬起前蹄唏律律暴叫,鲁达停稳马匹,中气十足的喝道:“都别说话了,洒家是济州军营长,现在宣布你们是济州军后备兵了,虽然是后备兵,但是一样要严格要求,因为洒家不想让你们去白白送死,即便是战死也要有意义的战死。洒家分出一百老兵作为连长带领你们,现在你们立刻组成百人队。”
鲁达从士兵里抽出一百名士兵,每人带领一百人,很快,乱哄哄的壮丁不乱了,加上石门镇的壮丁共计一万人。这么多人共同协防石门镇,石门镇算是保住了,不过这么多人,光吃饭也是问题,老村长还得协调伙食问题,指挥作战的事情自然交给了鲁达。
鲁达也是硬着头皮上,当即要紧的事情就是训练壮丁听从命令,不许慌张,打仗的时候不能乱跑。老兵们把嗓子都喊哑了,当然壮丁就是壮丁,谁也不能短期内把把他们变成精兵,不过可以激起他们的血性。
快傍晚的时候山士奇带兵回来了,随行的还有五十辆大车,马车上面是木头箱子。
鲁达问:“你这是拉来的什么物质。”
“卞营长听说听说村民们抵抗辽兵没有武器,特地从钢铁厂调来了一批长枪头,让咱们武装百姓,在辽兵的背后狠狠插一刀。”山士奇说。
鲁达让人打开来,箱子里是雪亮的长枪头,是相对较短小的梨花枪头,整个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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