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曾太公让人写奏折。向朝廷汇报此事。
老大道:“这种事情报上也未必有什么效果。货船从海上被劫夺。晁盖完全推说不知。朝廷还能拿他去拷问不成。”曾老大其实话沒说完。咱们先劫夺人家马匹再先。这种私下里的打斗多了去了。报官哪里报的过來。”
曾太公道:“管用不管用的先报上去再说。咱们在想另外的办法。”
曾老大道:“济州团练之所以有如此声势。和他们在沧州办的一个万亩盐场有很大关系。盐场里食盐堆积如山。还有段景住最近贩运过來的一千多匹马。咱们这次丢了高知府的八百匹马。这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要想找回來只能从沧州盐场上下功夫了。”
曾太公不语。想了想。又看了史文恭。
史文恭说:“不调查清楚不可贸然行动。先派细作调查。如果守军不多。可以把这盐场端了。也好弥补这次的损失。”
曾太公点头。当即命令史文恭负责此事。曾头市距离沧州的距离并不算远。派出了几名细作快马加鞭前去调查。
曾头市毕竟是有些时间了。能量还是有的。沒几天就把沧州盐场调查了个清楚。驻守有马军三百五十來人。为首的叫做史进。副将陈达、杨春。
水军也有三百人。为首的叫做孔阳。不过战船并不多。三五条飞鸟船。十來条蜈蚣船。水军常年在海上。很少上岸。
盐场除了有盐之外还有一千多匹好马。都是从草原上贩运过來的。
史文恭拿到情报。对曾太公说:“一共不过六百余士兵。从兵力上來说完全可以拿下。但是就怕回头官府追究起來。”
曾太公道:“追究个什么。都乱成一锅粥了。也不怕他更乱点。过去的时候别带咱们的旗帜。到时候推说不知道不就行了。”
曾老二來精神了。当即道:“孩儿愿意戴罪立功。这次一定把他们的马匹都抢回來。”
曾太公对史文恭道:“孩子们毕竟还年轻。这次你挑大梁吧。”
当即史文恭了曾老二、老四、老五。及其郁四宝四人为副将。点起曾头市一千五百名轻骑兵。准备赶往沧州盐场抢夺马匹。挽回损失。
苏定道:“教头。三思而行啊。济州团练并非一般的团练。难保军中沒有火炮等厉害的火器。”
曾老三道:“苏教头被抓去了一回吓破了胆子了。好好在家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史文恭道:“盐场都是骑兵。使用火炮有诸多不便。更何况火炮制造工艺复杂。任凭他一个小小的地方团练能有多少火炮。”
苏定见沒人听从他的意见。不再言语。自从被牛皋抓了又放回去之后。苏定的地位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曾家的这几位公子不再拿他苏定当回事了。苏定好心提醒也沒人当回事。当晚就骑马回山了。现在曾家五虎武艺基本已经成了。用不到别人教了。苏定现在负责山里数千人的预备役训练。训练好了。分配到曾家五虎的做兵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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