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天,郓城就会派骑兵来接你。”
段景住摇摇头:“也没那么夸张,这条路我走了几十次了,更何况我这还三百兄弟也不是白给的。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要过年了,兄弟跟着我辛苦一大年,还准备着去郓城交了皮货回家过个年呢。”
史进见说:“那好吧,你且还是做好伪装,一路小心,你的骡队行进的速度也不慢,几天时间就到郓城了。”
就这么着,段景住带着商队继续往郓城赶,越怕出事,约出事,在齐州地界,也就现在的济南一带,再向南就是东平府地界了。由于马队人数众多,在城里住店不合适,在野外宿营,毕竟是马队,没有像军队那样安营扎寨,无非是架起了帐篷,布置了岗哨。
睡到半夜的时候,岗哨发现有些不对劲,就去把叫段景住,“头,头,我这眼皮老跳,感觉不对劲啊。”
段景住说:“我也感觉不对劲啊,平时野外宿营野狗叫,野狼叫的,今天晚上这么安静说明附近有大兵埋伏啊,悄悄的把兄弟们都叫醒。”
刚把三百兄弟叫醒,地面就开始震动了,从北方冲过来一队骑兵,由于是晚上,铺天盖地的的也看不清多少。
段景住骑上战马,操起一条大朴刀,喝道:“迎敌,让他们见识一下咱们的厉害。”
但是毕竟有些仓促,大多数的人都没有上马,步战拿一把雁翎刀而已,敌人来了,飞快的马队拿着长枪,拿着朴刀,而且看数量得有七八百人之多。
“杀啊。”段景住骑马就往前冲,偏头躲过敌人的长刀,一刀砍在了敌兵的肩膀,段景住的刀锋利无比,这一刀连肩膀带脑袋都给砍掉了。
段景住接连砍翻了三名骑兵,再看兄弟也在苦战,但是损失了有七八十号了。
不过敌兵并不纠缠,他们对皮货之类的并不感兴趣,径直从骡子队里把四匹汗血宝马带走了,然后快速的消失在黑暗之中了。
段景住立刻命令兄弟们相互包扎伤口,清点损失。这家伙来的太突然,虽然段景住及时叫醒,但是大多人人没有来得及上马。战死了四十人,伤五十人,货物没什么损失,骡子乱军中死了几十匹,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五匹汗血宝马丢了四匹,唯一留下的一匹大黑马是因为长得黑,黑天看不清,得以保住了。段景住着商队基本算是残废了。至于敌人战死了也有二十多人,但是他们人多势众,撤退的时候把尸体也带走了。
清早的太阳照耀着大地,寒冷的冬日薄雾朦胧,看着夕日同伴的尸体,大家伙有些失落。
段景住喝道:“都他娘的精神点,咱们马帮流血不流泪,做这个生意就是刀口舔血的,死了兄弟马帮会负责到底,家里老人孩子商队养了,还是那句话,只要有我段景住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亏待了兄弟们,大家伙信得过我不。”
段景住马帮的兄弟都是从段景住老家燕云之地招募的豪客,热血的汉子,平常段景住分红没少了谁的,哪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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