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把扁担扔了,抄起了禅杖一脚把房门踢开,鲁达在前,身后是小猴子和二十名破落户,大家组成了一个三角阵型,鲁达就是那个锋利的尖尖。
任猛首当其冲,刚好挡住了鲁达前进的路,大铁锹照鲁达就拍,鲁达禅杖横着就拍过去了,任猛连忙用铁锹格挡,砰的一声巨响,任猛后退了好几步,鲁达紧跟着就又是禅杖,这一下打在了任猛的胳膊上,咔嚓一声,骨头折断了,任猛疼的额头冒汗,鲁达也不理会他,当胸一脚踢倒,带着队伍往前就冲,身后这些个破落户虽然不及鲁达勇猛,但是战斗力很强,队形配和得当,二百人的巡城司队伍根本就挡不住,很快就打透了。
高爽眼睛都绿了,骂道:“上啊,上啊,让他们跑了你们还有什么脸在东京混。”
鲁达本来打算打出去就撤退吧,听见高爽鸟叫就心烦,当即两禅杖打翻了高爽身前的几个保镖,一尺多长的大脚丫子照着高爽裤裆就是一下。
“哎呀。”高爽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巡城司的队员们一阵大乱,鲁达也不恋战,带着破落户到了大相国寺附近的贫民区而去,贫民区破烂不堪,但是交通四通八达的。
高爽受伤,这可是大事,其他的队员也伤了五十多个。已经超出了巡城司管辖范围,当即上报开封府,开封府衙门派出捕快四下里捉拿鲁达等人。此刻鲁达正悠哉悠哉的出城门呢,手里拿着个烤鸡腿吃着呢。
东京城常住人口多大百万,还有数十万流动人口,八个城门,除非发生外敌入侵,城防将军下达命令才可以封城门,其他的时候根本不可能封城门,高爽虽然混的风生水起的,但是在高层眼里他连个屁都不是,不可能为他把城门封锁了。
且说高俅正在军营,听到儿子受伤了赶忙带了最好的大夫过来。
大夫把高爽带到房间里,用剪刀剪开内衣,只见那货又红又肿大,用手一碰,高爽疼的嗷嗷叫。
大夫高兴的出来道:“回太尉,公子无大碍,皮外伤而已,不影响以后结婚生子。只是三个月之内不可同房。”
高俅道:“那有劳大夫给开些药调养一下。”
这大夫可不一般,平时都是给王爷看病的,高俅也不敢造次,给人说话都得客客气气的。
当即大夫给高爽开了药。至于任猛等等其他的队员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普通的郎中给看看,大多都是骨折的伤员,其他的都是皮外伤。
高俅见病床上儿子痛哭的摸样,当即给开封府衙门施压,要求缉拿人犯。
开封府当即画影图形,捉拿正犯鲁达。衙役最先到到大相国寺要人,大相国寺说那只是个看菜园子的临时工,事发后就已经辞退了,和我们无关,爱上哪里抓上哪里抓去,寺庙里反正没有。
衙役们只是象征性的搜索了一下就走了,大相国寺可非比寻常,那是皇帝老儿来上香的地方,方丈更是皇帝身边的常客,谁也犯不着为了一个鲁达得罪大相国寺。
鲁达抓不到,但是林冲跑不了,第二天就把林冲抓去开封府衙门了。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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