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挪开,别挡住了道路。”
曾头市风头正盛,守门的家丁连官军都不放在眼里,可见其实力之雄厚。
焦挺可不管他,拿马鞭过去就是一下,骂道:“哪里来的恶狗,敢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这家丁挨了一鞭子,当即吹响了脖子上面挂的哨子,门口守卫呼啦啦,几十号人,拿着刀枪都出来了。
“你们是干什么的,敢在曾家码头门口撒野。”领头的一个家丁问道。
焦挺说:“我们是郓城团练的,前来缉拿海盗,让你们这里管事人出来回话。”
这人还不乐意,焦挺把四十斤的大铁锤拿出来晃了晃,这人吓了一跳,一回头,对另外一个家丁嘀咕了两句,然后对焦挺道:“我已经让人进去通报了,请你们稍等啊。”
等了大约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听见里面号角争鸣,信炮轰鸣。守门的家丁一个个得意盯着晁盖等人,意思是傻了吧,敢来曾家的码头闹事,不想混了吧。
一队骑兵,大约有二百人,整齐的马队踏踏的缓缓而出,然后静悄悄的排列在码头门口,最后才是两个将领骑着全身披挂马甲的战马出来了,为首一人黄色脸膛络腮胡子,拿一挺凤翅镏金镋,后面一人拿着长刀,一看不是别人,曾密。这小子晁盖开马市的时候就见过他,这家伙满肚子的坏水。
拿凤翅镏金镋的这家伙对晁盖等人一抱拳,道:“在下是曾家码头的管事人苏定,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晁盖道:“原来是苏定苏教头,失敬失敬,在下是郓城团练晁盖。至于我为什么来我想你心理应该很清楚吧。”
苏定当然知道,打了人家的船,人家自然找上门来了,还没等苏定说话呢,曾密骂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们只损失了两艘船,我们损失了十几艘船,还烧毁了部分货物。”
晁盖道:“你就是曾二公子吧,不知道这码头是谁做主,苏教头还没说话呢,你就这么没大没小的,有点不沉体统吧。”
“你。”曾密被晁盖说的哑口无言,苏定的地位比较尴尬,虽然说苏定为主,但是毕竟曾密是二公子。
朱武道:“贵方损失多少这个不是我们考虑的事情,这次的事情是由你们挑起的,所以你们的损失自然要自己承担,我们的损失也要你们承担。”
苏定道:“你们损失了多少?”
“两艘船的船帆,怎么价值也在几百贯了。”朱武说。
苏定有些吃惊,没想到对方损失的这么少,就光烧了船帆而已。
苏定道:“打了一仗哪里分得清谁得责任,有道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们还有十几艘船受损呢,五个水手战死,这个责任谁来负。”
晁盖道:“这么说苏教头是铁了心推脱责任了,看来事情也无法善罢甘休了,不如找个地方宽敞的地方咱们聊聊。”
码头门口四下里都是店铺街道狭窄,几百人往这里一站就把这路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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