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商贾多,就打算在这里卖唱,赚些银子。谁知道遇到了这里的一个屠户,号称镇关西,叫做郑屠。这郑屠虽然只是个屠户,但是很有钱,家里光伙计都好一二十人,也很有钱。郑屠见我家女儿生得俊俏就强做媒,硬做保。给了我十贯典身钱,就把女儿娶了过去。”
鲁达道:“女人家年龄大了嫁人也无可厚非啊,给的彩礼也不算低了。”
金老汉哭着脸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谁知道那狗日的郑屠家里有头母老虎,郑屠户的大老婆不容人,对我家金莲动手就打,张口就骂。这郑屠户是个怕老婆的汉子,时间一长就把我家翠莲给休了。休了也就休了,我们外地人无依无靠的也没办法,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好认命了。可谁知道这郑屠户黑心烂肺的居然要讨还当初的彩礼十贯钱,还有算上利息。小老儿还不起,郑屠户就然客栈的人看住我们两个,不让走,每日里卖唱赚点儿小钱都给了郑屠还账。”
鲁达那个气啊,好好的一个闺女让郑屠户给强娶媳了去,没过几天不要了还要退还彩礼钱,真是岂有此理。
“这真是太气人了。”鲁达拍着桌子骂道。
旁边军头道:“的确是太气人了,提辖还没娶媳妇呢,这郑屠都开始休小老婆了。”
鲁达瞪了他一眼道:“这郑屠分明是欺负人,哪里有休了人家还要返还彩礼的要求。待我去会会郑屠。”
金老儿道:“提辖慢来,你这么去找郑屠,这厮肯定以为是我们父女告的状,回头他找几个帮闲收拾我们父女那太容易了。提辖如果真愿意帮助我们父女二人就送我二人回乡就行了。”
鲁达一寻思也是这么个道理,道:“好吧。这里有十贯钱,你拿去还一下店饭账,再买些东西,雇佣一辆毛驴车,明天一早早早出发还乡。”
金翠莲道:“只怕那店里伙计不肯啊。”
“他敢,明日我去你那客栈,看那伙计可敢阻拦。”鲁达说。
翌日一早,鲁达叫了四个手下的军头,到了金老儿的住的客栈,果然如同金翠莲说的那般,这店小二和店老板跟郑屠户关系很好,不让这父女离开。
看鲁达进来,客栈小二吓了一跳,这爷可不好惹,外号鲁敢扶,连摔倒的老人都敢扶,这是多厉害的人啊。
“提辖大官人,你怎么来了。”客栈小二问。
鲁达怒道:“因何不让这金老儿父女返乡?可曾欠你房钱?”
客栈小二道:“不曾欠了,都已经还清了。”
“那你为何还阻拦。”鲁达瞪眼问道。
客栈小二说:“他们还欠着郑大官人十几贯钱呢。”
鲁达怒极,天下哪里有这种事情,娶人家女儿玩几天,休了,还让返还彩礼?当即大手一挥,啪的一声巨响,客栈小二被打的一个踉跄,一口血吐出来,里面还有两个大牙齿。
鲁达一脚踢起一张凳子,往膝盖上一摔,咔嚓就断了。
“谁敢阻拦,这就是例子。”
客栈里的伙计和老板一个个吓的面无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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