喟然叹道:“可是有年头没喝过茅台酒了,最后一次喝,还是对越反击战凯旋那天,军首长宴请时候喝的呢,算起来,都有十年之久了。”说着,也拿起一瓶茅台,细细抚摩着,仔细观看瓶上每一个细节,沉迷的样子,仿佛在欣赏绝世珍宝。
小刘忻放学回来了,脚上穿着刘枫从詹鱼镇买回来的布鞋,看到围坐在桌旁的人,已经没有了怕生的感觉。没等放下书包,就被刘枫叫道身边,幸福的依偎在刘枫怀里,灵动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小刘忻在单于乡也算是知名人士了,王喜禄夹起一块压缩饼干,递到刘忻面前。刘忻赶紧摆摆手:“谢谢爷爷,我还没洗手,不能吃东西。”
大家一愣,立时大笑起来,这个小东西,倒是乖巧的很。
刘忻妈妈一边忙活,一边偷眼看向那个最年轻,却又是单于乡最有权势的男人。刘书记来自己家里搭伙这段日子,是母女俩最开心的时光,就连刘忻爸爸在世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幸福的感觉。刘忻妈妈清楚的记得,昨夜刘忻睡梦中叫爸爸的声音。
刘忻爸爸走的时候,刘忻还小,对于爸爸这个称呼,小刘忻根本就没有过真实的体验,也许,女儿是把对刘书记的依恋当成是爸爸的感觉了吧?小妇人面上一红,轻轻拍一下面颊:“没羞没臊,想什么呢!”不过,总是忍不住偷偷瞄一眼那个男人,真好看,好多女人都没他好看,将来,嫁给他的女人可是有福了呢!
刘忻妈妈的菜做得很好吃,也许是因为单于乡太过贫穷,这里的村民恨不得把每样食品都精细加工才好。只有短缺到匮乏,才会让人珍惜!王喜禄对刘忻妈妈的手艺赞不绝口,一个劲念叨,他老人家的伙食点也安排到这里了。
这话让高盛好一顿笑话:“老县长,人家刘书记上交的伙食费可是三百块,您老能拿得出来吗?”
王喜禄吓一大跳:“一个月三百块?太破费了,我可掏不起,这要是老婆子知道喽,还不得把我赶出家门?”
大家一哄声的笑起来,刘枫笑道:“老县长就不用掏钱了,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您过来蹭饭就是,我消费!”
酒过三巡,王喜禄悠悠的问道:“小刘书记,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去燕京化缘呐?”
刘枫稍稍一顿,回道:“很多事情争取元旦前有一个结果,时间就要抓紧,争取明后天就走。”
王喜禄擎着酒杯,几次欲言又止,高盛和裴文华对视一眼,开口问道:“老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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