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拧开锁拿出箱子里的东西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人刚才分明就是在调戏她,嫌弃她胸小!
她脸上飞红,抬起手便要从身后偷袭殷洵,没想到殷洵突然回头,轻而易举地接过她的手,紧紧扣住她的手腕道:“怎么又生气了?”
“你刚才……你刚才居然说我……”
“我说你什么了?”殷洵不解道。
白君灼见他如此正经,不由有些心慌,也许他刚才说的“小”不是指这个?是自己想多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红着脸道:“你刚才说什么‘小’……”
殷洵点头,这下真的是明目张胆目不转睛地盯着白君灼的胸口,淡淡道:“原来是生气这个么,如果你不喜欢听别人说你‘小’的话,那我说你‘平’好了。”
白君灼抬起另一只手打他,口中骂道:“下流!”
另一只手也被控制住,殷洵平静地说道:“如果没猜错,箱子里都是寒食散,你打算继续跟我闹,还是想办法让茶瑾之的手下尽快找到这个?”
白君灼听此,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算了,作为曾经生活在新世纪的知识女性,身材被人家评头论足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乳不平何以平天下,这个愚蠢的古代男人他懂什么呀!
白君灼过去看,箱子里果然是寒食散,真想不到马连州居然把毒藏在这里。
“这里茶大人都派人搜过了,估计不会再来,要怎么才能让他发现这些东西呢?”白君灼问道。
“引人过来?”
白君灼想了一会儿,抬头对他道:“现在马连州是以杀妻的罪名被茶大人带走的,他肯定还要派人去传马连州其他的小妾过去,不如把这箱寒食散放在梅姨娘的院子里。”
“好,我这就派人把这个箱子搬出去。”殷洵点头道。
“我们走吧。”
伸手推开柜子的后壁从中走出去,到了外面,白君灼深深呼出一口气,终于见到外面的世界了!
后面的事情便顺理成章地发展了起来,茶瑾之果然派人传审了梅姨娘,去的衙役进入梅姨娘院子的时候,在大树底下看见了装满一包包白色粉末的箱子,把这箱子带回州府,茶瑾之连夜请了好几个大夫分析这药的作用,果真与白日那个民妇所说一般。
公堂之上,茶瑾之非常气愤,指着那箱东西问马连州:“马连州,你身为洛阳太守,是洛阳百姓的父母官,为何要弄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东西残害百姓!”
马连州身体抖如筛糠,心中却是不解,沈泽送了他这些药,说是可以赚大钱,他只把药卖给了富家子弟,没有卖给普通百姓啊,而且那些富家子弟早已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不可能报官,茶瑾之是怎么知道的?
“你杀妻害人,罪加一等”茶瑾之一拍惊堂木,冷声道:“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茶大人,下官冤枉啊!”马连州急忙喊冤,却想不出理由。
茶瑾之道:“来人,把马连州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马连州被衙役带了下去,不过他毕竟也是洛阳太守,身居官职,要想处置他,茶瑾之必须向中书省汇报,估计还要等一段时间。
李都尉上前道:“大人,这箱伤天害理的东西怎么处理?”
茶瑾之沉吟半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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