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喂!殷公子,你还在不在?”
殷洵没有回答他,伸手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
白君灼越加慌张,伸出另一只手乱摸起来。
“殷主子?殷大东家?殷洵!你吱个声啊!”
“呲——”的一声,暖黄的光突然出现,殷洵拿着火折子道,“我在。”
白君灼见了光,感动的想哭,又觉得委屈:“你在怎么一直不出声啊?还有,你既然有火折子干嘛不一早就拿出来啊!”
她的眸中隐隐有波光浮动,殷洵惊讶道:“你该不会是吓哭了吧?”
“谁哭了!”
白君灼用手背抹掉眼中的“水”哼唧道:“我这是虹膜被光刺激所引起的正常分泌,是眼睛的自我保护机制,不懂别乱说。”
殷洵嘴角的笑意绵长起来,陆抗识人真准,她还真喜欢口是心非。不过这性子一旦摸透了,倒也觉得挺可爱的。
等她擦完,殷洵指着她的身后道:“那边墙上有盏灯,我过去把它点燃。”
说完便从白君灼手中抽回自己的袖子,起身过去点灯。
白君灼眼中闪现一丝不舍,但瞬间又消失不见。
点个灯而已,他又不是弃自己而去。
密室亮了起来,有一道石梯通往上面,殷洵对白君灼道:“你先等会儿,我看看能不能从底下把这密室的门打开。”
他走上石梯,抬手推了推顶部,那些石板纹丝不动。
“你找找看附近有没有机关。”殷洵转过头对白君灼说道。
白君灼点头,撑着地面站起来,脚踝处撕裂般的疼,勉强只能站着。
她皱了皱眉头,额间溢出冷汗,从小包里拿出些跌打药抹了后,还是无济于事。
这具身体的原主一定从来不锻炼身体,这才稍微扭了一下就无法动弹了。
她抬起脚试着走了一步,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跌落下去。
殷洵一个箭步冲过来扶住她,关切道:“你摔伤了?”
“不碍事不碍事,”白君灼可不想在危险之中成为队友的包袱,推着殷洵道:“咱们赶紧分头去找开门的机关,我可不想长久被关在这里。”
殷洵一双瞳眸紧锁着白君灼,手还是稳稳扶着她:“既然如此,那你走两步看看。”
她想走,可惜动不了。
殷洵见她如此,二话不说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白君灼忙挣扎道:“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殷洵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我见过许多死鸭子,倒还是你的嘴最硬。”
白君灼愣住,旋即怨念无比地看着他,这人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怎么就长了一条骂人不见脏的毒舌?
“不过也是个女子罢了,真不懂你要强什么。”
“那个……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白君灼弱弱的提醒他。
殷洵面无表情的点头,“刚才在外面有只狗对我叫唤,说大夫眼中没有男女。”
“喂!”白君灼在他怀中乱动起来,“你这人怎么老骂人啊?我不要你碰我!你放我下来!”
“再乱动就点你穴。”殷洵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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