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许是习武的原因,有些许茧子,触及她肌肤时,惹地她立马皱着柳眉缩回了手。
“疼吗?”殷洵低头看伤口,语气平淡,听不出关切之意。
“疼啊,疼死我了,”白君灼嚷嚷道,“这药不是涂进伤口里面,是伤口周围促进愈合的,你涂错了!”
殷洵抬头看她,“刚才怎么不说?”
“我——”白君灼语塞,她能说刚才她看他的手看出神了吗?
殷洵有些无奈,又按回她的手,“既然涂错了,我帮你擦掉?”
“别,那样会更疼啊,”白君灼挣扎着,又掏出两罐药,“这个草药涂上去可以止血防止感染,这个是生肌去疤,不过这个得以后才能用,因为跟刚才涂得这个药相克。”
殷洵目光中带着欣赏,不由赞道:“你的医术不错。”
“哪里,白瞎来的中药学知识。”
“什么?”殷洵不解地问了一句。
白君灼反应过来,连忙摇头道,“没什么,爹爹在世时教得好。”
殷洵也不再问,低头仔细包扎。
白君灼也沉默不语,从这个角度看,男人的侧脸很好看,认真的表情让她的心跳加速,仿佛时间静止。
漫长的包扎终于结束,白君灼在男人的轻笑声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方才居然看着男人愣神,太尴尬了!
白君灼立马抽回手,正了脸色,冷冷对殷洵道,“就算你如今对我的确不错,可我仍然记得初次见面的时候你要杀了我的事情!”
殷洵不怪她的过河拆桥,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倒了杯茶,才开口:“你想知道什么,咱们一件一件说。”
白君灼理了理思绪,捡重点开始问:“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姓殷名洵,是许昌一商户人家的嫡子,排行第九。”
“你骗我!”白君灼白了他一眼,“普通人家的少爷可以动不动就杀人?可以在洛阳买栋大宅?”
“我家的生意囊括丝绸瓷器煤盐军火,遍布各地。我家财万贯,有何不可?”
白君灼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以前的她久居深闺,没听过有这么厉害的商户人家。若真如他所说,生意做到这种地步,就是皇室也要敬他三分,难怪有时候跋扈了些。
那就相信他吧,白君灼点点头,又问道,“当时为何要杀我?”
“你可听说过晋南王世子外出打猎,中箭身亡一事?”殷洵没有直接回答他,却问了这么句话。
白君灼摇头,“没有。”
“晋南王世子身亡之时,有人在他身边发现了刺客,还出刀砍伤刺客的腰。”
白君灼瞪大了眼睛,“你恰好是腰间受伤,而我又诊断出你何时受的伤,正好与晋南王世子被刺的时间吻合,你怕我说出去!所以要灭我口!”
殷洵淡淡笑了笑,“白姑娘果然聪明。”
白君灼皱了皱眉头,“你杀了晋南王世子?”
“怎么可能!”殷洵眼神闪过不满,“当日我的确是与晋南王世子一同打猎,可中途世子便离开了。我独身回去,路上遇刺,刺客却未伤及我的性命,只在我腰间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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