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要用点特别的方法,在这里会影响到你看书。”
“不行。”殷洵身子向后,懒懒地靠在椅子上,看着白君灼道,“我不看了,你开始吧。”
白君灼无奈,不再看殷洵,回过头来注视那个孩子,轻轻将孩子的脸扳向自己,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瞪着圆滚滚的眼珠子看了白君灼好一会儿,没有说任何话,张嘴吃了口东西。
白君灼无声地叹了口气,看来这个孩子的情况比预期的还要严重,她只好问殷洵,“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殷洵摇头,“不知。”
白君灼又问:“他今年多大?平时喜欢什么?”
“不知。”
白君灼“噌”的一下站起来,柳眉微蹙,指着他道,“你这也不告诉我那也不告诉我我怎么帮他治?你这么不愿意相信我为什么还偏要找我?”
殷洵依旧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表情淡然地看着她,沉默半晌,终于使白君灼意识到对面这个男人是白家大金主,稍微软了语气:“我总该知道要从何处下手,让这孩子恢复神智。”
殷洵双目湛湛,见白君主如此,竟掠过一丝笑意,轻而缓地开口道,“我与这孩子没有任何关系,是真的不知,并非刻意瞒你。”
白君灼一怔,他这是在解释?
他是白家大东家,当时出面救白家的时候说好了药堂和自己都是他的,所以就算自己再气恼,他也没有解释的必要。如今这么做,是不是表示他在主动缓和关系?
“这孩子全家被屠杀,应该是吓傻了,”殷洵想了想,对白君灼道,“让他恢复神智,说不定可以回忆起当时的情况,便于我们找到蛛丝马迹,为其家人讨回公道。”
白君灼从刚才的惊讶中回过神来,不太相信地看了眼殷洵,问道,“为何要为他的家人讨回公道?莫非你是当官的?”
殷洵摇了摇头,面色沉静如水,却隐隐暗藏惊涛,微微眯起眸子,沉声道,“他的父亲曾经效忠与我,既然是我的人,我断不会让他死不瞑目,含恨而终。”
乍一听这话的确挺令人感动的,可白君灼在现代时没少看过古装剧,哪有大户人家的公子会拿手下当人看的,心里觉得好笑,就问了一句,“你是怕杀他全家的人真正的目的是对你,所以想找出凶手以免自己受害?”
殷洵目光在白君灼脸上轻扫,“我是真心想治好这个孩子,原因之一是为他家人报仇,之二,若是那人泉下有知,等这孩子恢复神智,他也会瞑目的。”
“真心?”白君灼非常不解,“对你的属下用真心?”
“若不拿真心待人,他们也不会为我卖命。”
白君灼望向他,目中微澜,几乎是脱口而出地问道,“对我也是吗?”
殷洵微笑出声,“这要看你如何想。”
白君灼闻言,脸上有些窘况,心跳也不知道为什么快了起来,心中对自己刚才问出的话后悔不跌,他不过是自己的股东而已,说什么卖命不卖命的。等自己把药堂夺回来,就与他脱离关系!
白君灼轻咳一声,脸色恢复如常,岔开话题道:“这孩子除了叫你爹之外,还说过什么其他的话吗?”
殷洵想了想,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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