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死的春秋不想在苟活于世了,可魏公公却偏偏不成全他。
“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吧!”
春秋面目狰狞,伸出胳膊到门外面,他痛苦地哀嚎着,可除了魏公公的大笑声,什么也听不到了。
“左春秋,你想死,咱家就偏偏不让你死!”
魏公公看着春秋痛苦不堪的样子,它大笑不止。
“痛快,太痛快了!”
魏公公大笑道。
“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吧!”
春秋趴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为什么他要在这里求他杀他呢?他活着卑微,求死也这么卑微吗?
“左春秋,我要让你看着杜婉君和其他男人双宿双飞!”
魏公公面目狰狞,好像一只吸血的魔鬼。
“魏忠贤,你别得意的太早了,笑到最后的还不一定是谁?”
春秋站起来,双手死死抓住门上的栏杆。
“左春秋,咱家肯定比你能笑到最后,这个你一点儿都不用担心!”
魏公公冷冷地笑了笑走了出去,他不想留在这里了,因为左春秋已经是阶下囚了,对他来说没有多大危害了。
这点儿他早该知道的,杜婉君和他走得这么近。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晚,只有有左春秋在,一切都好办了。
东厂在民间节节失利,很多据点被起义的老百姓拿下。大明的在一点一点地瓦解着,新的势力也在此消彼长。
“王公公,你知道牢里的人是谁吗?”
魏公公看着王公公的眼睛问道。他就是让王公公亲口告诉他,他究竟干了什么蠢事。
“厂公,那是夏东,也叫小东子,曾在皇后那里任职!”
王公公谨慎地说道。他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应该没什么错了吧?
可他能感觉到魏公公并不是这么想的,他好像另外知道了些什么,但就是不说破。
“小东子?可咱家记得他是一个木匠,好像还有一个弟弟,只是后来再没见过他的弟弟!”
魏公公说道。
“厂公您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这个夏东一直就很神秘。”
王公公给魏公公让了个路,接着说道:“他来历不明,先是什么木匠,后来又再男妃那里任职,再后来又到了皇后那里,这样来回折腾,小的也就不清楚他究竟是什么人了!”
“王公公以后行事可要小心,这什么人该要,什么人不该要,你要擦亮眼睛看清楚啊!”
“厂公说得是,是小的用人不当!”
“好了,你去请男妃来一趟,就说咱家找他有事商议!”
“是,厂公!”
王公公退出出去之后,魏公公做到火盆前考起了火。
“这个冬天不好过啊!”
打了一个盹的功夫,婉君就来了。这是婉君有一个习惯,就是从来不会去打扰魏公公睡觉。
魏公公在一阵邪风吹来,让他咳嗽了两声之后,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婉君笑道:“婉君来了,坐,快坐!”
“婉君不敢!”
“男妃,你这就是折煞老奴了,哪里还有您不敢的事啊!”
“不知道厂公找婉君来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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