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鹊再一次来到了东厂,可他不是来找春秋的,而是来找魏公公的。现在的一鹊可以说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太监,虽然他不愿意接受,可那又能怎样呢?他变成太监的事实谁也不能改变。
他走起路来比那些小宫女还要曼妙,他的兰花指翘的都要开出一朵兰花了,他的声音可比那夜莺的声音还要婉转。
“厂公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双手合在一起,将浮尘放在胳膊弯上。
“一鹊,你要是不来,咱家还真快要忘掉你了!”
魏公公从椅子上走下来,看了眼一鹊,说道:“坐吧!”
“是,厂公!”
他坐下来,抬头看了眼魏忠贤,心里还着手被他吓了一跳。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他,脸上的沟壑纵横,眼睛就嵌在沟壑之中。
眼睛是晦暗的,可还是能从晦暗的眼睛中看到他的贼心。
“一鹊啊,咱家年纪越来越大了,可是在这众多后辈中,唯有你果敢坚毅,有勇有谋!”
他听不出魏公公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暗示他做的不够好,还是暗示他想让他做他的继承者?
“谢厂公夸奖,小的担不起啊!”
他站起来岗准备给魏公公行礼,以表达谢意,就被他一把拉住。
“坐下,咱家是说真的,如果你肯真心实意帮咱家做事,帮东厂做事,那这厂公的位置迟早是你的!”
魏公公笑了笑,但从他的眼神中似乎还真能看得出他是真心的。
“厂公,小的真的不敢当,别说这大明人才济济了,就说这东厂也是人才辈出,比我强的人自然不在少数!”
他不敢做这个继承人,更不敢允诺他什么。他害怕的不是他能否做得上东厂厂公,而是能否活到那个时候。
“一鹊啊,一鹊,你啊……”
魏公公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是夸他好,还是说他的不好。
“说吧,找咱家有什么事?”
魏公公直截了当地问道。
“回厂公,小的今日确实为一事而来,这件事对您来说绝对是一件何乐而不为的好事!”
他这么一说确实吊起了魏公公的胃口,可他的话还不足以让他相信。
魏公公没有说话,而是倒了一杯茶看着杯中的一叶茶叶在水中转着圈。
“厂公,现在婉君是男妃了,而那左春秋又是他的老相好。虽然杜婉君曾是我少爷,可他和左春秋害我不前,我对他们怀恨在心,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自由自在,无法无法!”
他说话的时候,魏公公看似很不经意地喝着茶,可他还是仔细听了的。
他见他没有让他停下来的意思便又说道:“东厂虽大,可您怎么能亲自出面和杜婉君为敌呢?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左春秋在东厂,无论他以后是生是死,都会牵绊着你!”
他听春秋这么说,手中的茶杯在他手中一下子停止了转动,他放在桌子上,看着他的眼睛问道:“那你倒是说说,咱家该怎么做?”
魏公公说完,眼巴巴地看着他。这倒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感觉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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