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看着他。
“厂公!”
婉君低下头,一句话都没敢说。
魏公公走到婉君跟前:“咱家喜欢它是有原因的,你看这尊佛,看似温顺和蔼,长了一副普度众生的样子,可他会不会普度众生无人知晓。所以,咱家就把他挂在了墙上,时刻提醒自己要心中有佛。”
“厂公宅心仁厚,佛在心中,自是没有人能有您这样的肚量和善心。”
婉君一味的奉承巴结着魏公公,只希望能会儿他们能有一个好的共识。
“杜公子,你说这佛会不会渡那不忠不义之徒呢?”
魏公公这话的意思是在问婉君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其实他也不必这么问,就算他的意思和他的不一样的那又能怎样呢?
“不忠不义之人,确实可气,但佛不会抛弃任何人都无论他有什么罪孽,都会渡他的。”
婉君说完觉得自己好像没有说出魏公公想要的答案,他突然有点儿紧张,心里很是忐忑。
“杜公子才是宅心仁厚,咱家心中的佛只渡至善之人,至于恶人嘛,就该下地狱。”
“公公说的极是,正所谓善恶因果循环,作恶之人终会得到报应。”
婉君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她就怕魏公公再问出什么难以回答的问题,那他就真的惨了。
魏公公走到椅子上坐下:“杜公子今日来了所为何事啊?该不会是和咱家来讨论因果报应吧?”
“厂公,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魏公公拿起茶碗,揭开茶盖向吹了吹:“那就讲吧。”
“实不相瞒,我是为了左春秋而来的。”
魏公公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喝碗里的茶。
婉君见魏公公没有支声,接着说道:“厂公,我知道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可是他也算是皇上的贴身护卫了,一下子消失了,皇上也会起疑心的。”
魏公公放下茶碗,眯着眼睛听婉君讲话。
“厂公,我的意思我我们如果能,合作?可以放春秋一条生路?”
婉君在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终于把这话说出来了。他原以为会特煎熬,却这么容易就讲了出来。
最令人煎熬的不是讲出这些话,而是等魏公公回应的过程。他说完之后,就再也没了一点儿声音。过了半晌,才听到魏公公打了个哈欠,他伸了伸懒腰:“年纪大了,打了个盹!”
“厂公日理万机,理应休息,我的贸然打扰,让厂公没有休息好!”
婉君很识趣地给魏公公赔礼道歉,生怕哪里惹他老人家不开心。
“你有什么来着?”
魏公公拍了拍脑袋,表示自己已经忘记了他刚才说了些什么。
婉君心里嘀咕了一下,这魏公公纠结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着了?他该不会是在试探自己吧?可他有什么好试探的?难倒是他不想放过春秋吗?婉君的脑子现在很乱,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
“厂公,我是为了左春秋的事来的。”
“他不是被关在了牢里吗?”
“是,就是为了此事。”
“你说说看,你想怎么样?”
魏公公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儿表情的平静的就像无风的湖面,不起涟漪也不起浪花。
“厂公,我想用一个条件和您换他活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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