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孩儿不孝,是我连累了你啊!”
春秋在牢房里跪在左将军面前,他认为都是他害得父亲被关了进来。
“起来,春秋啊,这不关你的事。”
左将军和春秋一起坐到角落里。
“是魏忠贤,他再朝中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可他还不满足,要将朝中和他作对的人都铲出。为父这些年来可以说忍辱负重,委曲求全,没想到还是没能躲开他的迫害啊。”
左将军说到激动处,恨不得将魏忠贤碎尸万段。可时代变了,这个国家不再需要男人,也不需要将军,而是需要一个奸险狡诈的阉狗。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满世界都是阉狗,可他们一个个的都怕他们,被他们治得服服帖帖的。要说他们也是没本事,要不然怎能让宦官当道呢?
“爹,母亲呢?”
“你放心,我把你母亲安置在暗示里了,不会有事的,你救放心吧!”
左将军怎么能如此自信呢?他殊不知自己的夫人已经惨遭不幸。
就在左府被血洗之后,魏公公下令左府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躲在暗室的几个丫鬟被阿丁杀了,左夫人被她侮辱后,强拖出暗室。
士兵们一个个对左夫人垂涎三尺,抓住她也想凌辱她。她不堪凌辱,抢过士兵的刀自刎了。
“左大哥,左大哥?”
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谁?”
春秋谨慎地站起来,走到牢房门口朝外面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熟悉的人。
就当他要转身回去的时候,这个声音又出现了。春秋转身寻找了好久,才看到一鹊正穿着狱卒的衣服走近他。
“一鹊?”
春秋掩饰不住惊讶之情,还是叫出了声。
“左大哥,你还好吗?左将军还好吗?”
一鹊朝牢房门口照了一眼,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壶酒递给春秋。
春秋接过酒,抓住牢房的门:“你怎么来的?不怕被发现吗?”
“左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买通买通了狱卒,他们现在还帮我把风呢!”
一鹊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给春秋:“左大哥,还是长话短说,这是婉君叫我带给你的信,他还叫你不要太挂念他,他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对了,我还有一事相求!”
“左大哥,什么事?”
“麻烦你去府上看望一下我母亲,就说我和父亲在里面很好的让她等我们回去!”
春秋并不知道左夫人已死的消息,他还格外的了光,嘴上苦涩的笑容叫人看了有些心碎。
一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此刻呆住了,眼睛里的不安和焦虑还是骗不了自己。
他只能强颜欢笑,先瞒着他。
“左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会把话带给夫人的。”
一鹊的手抓在老门上,他紧紧地攥住木门,可还是无法平息心里的难受。
“时间到了!”
两个狱卒新高外面走进来。
“左大哥,我就先回去了,你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左将军。”
一鹊转身准备离去。
“一鹊,替我给婉君捎个话,就说我很想他,让他不要担心,我在里面很好!”
一鹊停住脚步,转身看了一眼春秋。他脸上的刚毅果敢依旧在,他的笑容还是那么有魅力,只是他不能告诉他一切,只能待他出来再说。
一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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