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静下来,嗅到一股浓重的酒味。
"是酒?"
"没错。"
齐酒鬼点点头,然后悠悠地说道:"那家伙喝了不少,却全都出来了,若是旁人的话,我肯定就骂了。"
我不在意这一瓶酒怎么样,我好奇的是,怎么还刚喝下去就出来了,什么人是这样的构造?
"怎么就刚喝了就出来了?"
"呵呵,他刚才掀开面具的时候,我瞥到了一点,他的脑袋是后来按上的,黑袍下面的身体呀,根本不是人的躯体,似乎是一架骷髅。"
我惊得差点跳起来。
一个人,就算是像展枭这种活死人。也不可能把脑袋按到骷髅上,这简直就是演动画片了,随便嫁接身体不成?
这已经不是鬼神之说了,而是超出了伦理。
"你不是骗我吧,这也太假了。"
齐酒鬼将手上的酒瓶放下,冷哼一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看到的是这样,他怪得很…"
说完,又转移了话题,问了我的情况。
"你的事情都办好了?"
分水剑已经送到了汶水河里,河神也去了,虽然它受了重伤,可盘在剑肩上,就肯定知道我把剑送去了,就没有我的什么事了。
我点点头:"办好了,咱们随时可以去找鲛人珠。"
"好嘞,明天出发!"
齐酒鬼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常年到处奔波,没有一个定所,所以他也不会念家什么的。
倒是我还没出过什么远门,如今要离开,心里有些不舍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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