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我虚长你十几岁,跟了师傅的时候,正好是十六岁,那个时候在水上,见过你爹几次,他是个老实人,平日见人就笑。我只和他说过几次话,并没有太深的交情。"
"我只记得,师傅曾对我说过,你爹捞尸不同于我们,不能完全称之为捞尸人,和我们不同道。但,不知道为什么,你爹出事之后,师傅那天夜里整夜没睡,抽了一大袋子烟丝,最后把你爹的名字写在了上面。"
"那时候有个师兄问过原因,师傅只说了一句:陈保国的名字写在咱这上面。也是一份因果,还是咱们沾了他的光呢。"
对于我爹,从小是个禁忌,无论在我家、还是在村里,都是私下议论。我知道的并不多。
现在听刘强这么说,也是很模糊,没有什么概念。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点点头,没有再说关于我爹的事。
至于展枭的事,我也没问刘强,以他的阅历也不可能知道太多,说不定还不如我知道的多。
我行礼,道:"多谢强哥了,这古书对你们有重要意义。我今日能得一窥,是极大的福缘,还请您收好。"
刘强点头,将麻布包的书收起来。
"我已经令人去做师傅的牌位了,过几天焚香供奉的时候,再将其重新放置于祖师牌位之下吧。"
这是他们的事,我自然没有意见。
和刘强聊了几句,便又有人上门来找他了,还是为了捞尸的事情。
人死在河里,亲人自然是想打捞出来。好好安葬。
哭天喊地的,拿钱讲价的,攀亲贴关系的,每个人都用了办法,就想让刘强带人捞尸,可他一口咬定了,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