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快去快回。”
梨花躬身应道:“梨花知晓。”便拉着蹦蹦跳跳的阮阮出门了。
晨早的市集比起夜里要热闹许多,街上全是吆喝的小贩,新鲜的蔬菜和水果躺在各个摊位上,各种商品琳琅满目。阮阮最喜欢逛市集了,常常留恋在有小饰品的摊位前。梨花随身带着随歌给的碎银袋,若是阮阮看上了什么,一般都是给买的。卖糖炒栗子的摊位在集市最东边的地儿,一路往那走去,有许多贩卖小玩意儿的店,尤其是有一个老伯常用面粉捏面人儿,不同颜色的面团能在老伯的巧手下被捏成各种小动物或者画本里面的人物。
阮阮饶有兴致地在面人儿摊前站了许久,知道老伯捏好了一只小老虎,阮阮才高兴地拍拍小手。
“呵呵呵,小姑娘,要买一个吗?老朽还会做各种小动物,你想要什么,老朽帮你捏出来。”老伯笑眯眯地看着阮阮,看起来十分慈祥。
阮阮咬着指头想了想,随后才拉拉梨花的袖子,问道:“梨花姐姐,阮阮想买一只小狗给小白,可以吗?”
梨花笑着点点头。问了老伯价钱后便让老伯捏了只白色的小狗,阮阮雀跃得如同一只小鸟儿一般,拿着小狗蹦蹦跳跳地向不远处的糖炒栗子摊走去。那老伯一直看着梨花牵着她走远,直到有人来买面人儿他才回过头。
做糖炒栗子的是一个温和的妇人,穿着一身粗布衣,头上系着一条黄色的的布巾,街坊都叫这妇人黄婶。黄婶的糖炒栗子很受大人和小孩子的喜爱,尤其是那甜腻味,许多孩子每每闻到都要躲在一旁边看她炒便流口水。有时候有些孩子手头没有零钱,黄婶偶尔会偷偷塞几颗栗子给那些孩子。黄婶有个大约八岁的儿子,从前时常和周围的孩子一起玩,偶尔会帮黄婶看着摊位,后来听说孩子染了风寒,咳嗽月余还未好,鲜少再见他的身影。
阮阮曾经买过一次糖炒栗子给随歌吃,随歌曾说过好吃。阮阮知道自己的娘亲很忙,她不能帮忙做些什么,只能买些娘亲爱吃的让娘亲高兴一下。梨花知她的心意,便没有和随歌说,想说给她一个惊喜。
阮阮要了两份栗子,打算一份留给娘亲,一份拿回去给衙门里的叔叔们尝尝。黄婶见过阮阮几次,很喜爱这个可爱的丫头,因此多给了她几颗甜栗子,阮阮笑嘻嘻地向黄婶道了谢,便被梨花拉着小手带走了。
一直到午时,随歌才有些疲惫地回到衙门附近,一面走一面和陈桑分析着案情:“到今日也没发现遗弃的尸体或是绑票的信息,我感觉我们调查的方向可以缩小了。”
陈桑的脸色也有些憔悴,强打精神说道:“所以凶手抓人的原因可能不是为了钱或者杀人。”
随歌点头,“如果是连环杀人,杀人的时间太短太仓促,如果尸体不及时处理,根本无处躲藏,时间也有约莫一周了,若孩子真死了,尸体发臭一定会让邻里奇怪的。绑票就更不可能了,若真是为了钱,早就求赎金了,更不会绑了两个穷人家孩子。”
陈桑觉得这案子越来越悬了:“这时间拖得越久,那些孩子的处境就更危险了。”这两日城里戒严,全程都有人巡逻,也没再有孩子丢失的报告,更丝毫没有犯人的消息。
随歌本想借用看到鬼魂的能力四处巡查,无奈如果不是杀人太多戾气太重或者近期有杀人的,她也无法用这能力。陈桑说的话也是所有捕快担忧的,如果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最伤心的莫过于他们的父母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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