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碰她的唇,只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她的颈侧,毫无原则地让步。“我去洗,我这就去洗干净。你忘了以前的事情,好吗?我不碰田甜,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动她一个手指头。不只她,以后其他的女人我都不碰,只干干净净地守着你,行吗?”
她压下心中的恨意,抬起头来打量他,讥诮地笑了笑,问道:“傅慎行,你说话算数吗?”
明知道是激将,却仍是想要上当,他郑重点头,“只要是对你,每一句都算数。”
“不去碰田甜,不去和她订婚、结婚?”她追问。
事情转了一大圈,终于又回到了原点,他却已是输得一塌糊涂。傅慎行不觉苦笑,望着她,应道:“是。”
她眼珠子转了一转,又问:“不会真的不再去碰别的女人吧?”
听闻她问这个,傅慎行竟是不觉有些暗喜。他不怕往后让步,只怕她不肯前进。僵局就在这里,不论是谁进谁退,总比僵持不动的要好。他勾了勾唇角,明明已高举白旗,却仍不忘讨回点便宜,低声答道:“只要你肯给碰,我为你守身如玉。”
“别,我担不起
。”她却不肯上当,嘲弄地笑了笑,又道:“只要别去沾我的朋友,其他的您请随意,只记得做好了防护措施,你好我好大家好。”
她推开了他站起身来,转身往浴室走,没走两步就被他从后抄了起来。她深知进两步要退一步,又知这事早晚不可避免,半真半假地挣了两挣,佯怒道:“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他瞧出她的做作,抱着她往浴室走,调笑道:“一起洗,你看着我洗,才知道我洗得干净不干净。”
两个人,她心怀算计,他也心知肚明,身体不过是彼此双方厮杀的战场。他抱她进浴缸,刚调好了水温便就急不可耐地过来剥她的衣裳,她却伸手一把扯下了花洒,直对着他的脸庞冲,恨恨道:“先洗干净了再说。”
那水流很冲,差点呛到了他,惹得他有几分恼火,可她却又那样机敏狡猾,不等他发作,便就又拿着花洒往他身下移了过去,灵活的手指拨开他的裤链,笑道:“还有这里,重中之重。”
他那点子怒火便就随着血液一起往下涌了过去,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她推在了墙壁上,撞进去的一刹那,熟悉而又陌生的紧握感袭来,像是握住了他的灵魂,叫他的大脑瞬间一白,口中毫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叹息的呻吟。
一年有三百六十五个日夜,他日日夜夜的想她,想得都要绝望了的时候,这才终于得到了她的消息。他卑劣,他无耻,他坏事做尽,他配不起她,可他就是不想放过她,哪怕是要坠入地狱,他也要拽着她,好叫自己眼前能有片刻的光明。
他没动,只是抵着她,头伏在她的颈侧,好一会儿才哑声说道:“阿妍,咬我一口,让我知道这是真的。”尽每来技。
她依言低下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发狠地咬着,直到满口腥甜,这才松开了口,仰起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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