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爱卿,有何不妥?”武陵蛮反叛可不是好玩的!建宁二年,江夏蛮叛,与庐江贼黄穰相勾结,十万余人,攻占庐江郡四城,祸患二年多,庐江太守陆康起江夏郡、豫章郡、九江郡和丹阳郡等五郡兵马,死伤数万,耗费钱粮十亿钱,才破之。
“微臣回禀皇上,南城离武陵郡二千多里,以日行五十里计,需一月半,恐赶不及,这是其一。其二,南方多瘴气,南城降卒不服水土,如士卒伤亡过多,恐复叛。其三,这二万兵马是朝廷费尽心思为平息凉州叛乱而准备,唯恐伤亡过多,耽搁平叛大事。其四,桂阳郡已有一万郡兵,加上荆州各郡兵马,应该绰绰有余,不需动用徐州降卒。”
“卢爱卿说得有理。”刘宏犹豫了。
“微臣启奏皇上,臣认为卢大人说得有理,但也不妥!”尚书令皇甫嵩出列奏道。去年末,元氏城一战,大破蚁贼,蚁贼张燕率余孽躲入太行山中,冀州叛乱平息,班师回朝,左将军皇甫嵩被任命为尚书令,恢复槐里侯,食槐里、美阳两县,合八千户;掌管尚书台,直接对皇上负责。
宗正刘虞为大鸿胪,掌诸王列侯与内附部族之封拜、朝聘、宴飨(xiang)、郊迎之礼仪。
刘宏认命声望显赫的皇甫嵩为尚书令,有摆脱三公和大将军的羁绊。
“皇甫爱卿继续往下说!”
“皇上,武陵蛮反叛不可小视,大肆调动荆州各郡兵马,恐江夏蛮、长沙蛮和零陵蛮蠢蠢欲动,到时平寇将军可能四面受敌,那就麻烦了,这是其一。其二,南城降卒不经战事,将士之间缺乏默契,到时在凉州战场上碰到叛逆的骑兵,定会惊慌失措,也有可能复叛,则不可不防。其三,战事不可久拖,武陵郡多山,要是兵力过少,蛮夷据险而守,把平寇将军的兵马拖在崇山峻岭之中,徒增伤亡、耗费钱粮不说,要是凉州突然出现战事,谁敢带着那二万降卒出三辅平叛?微臣自认为杀戮蚁贼过多,卢(植)大人、朱(?)大人不也一样吗?”皇甫嵩接着说道。下曲阳之战,刘靖在关键时刻帮了自己一把,没有禀报朝廷,把功劳都让给了自己;再说此战宜快不宜慢,于公于私都说得过去。
“微臣启奏皇上,微臣也认为皇甫大人说得有理,此战宜快不宜慢!据探马回报,鲜卑人在云中、五原和朔方秣马厉兵、大肆集结,有南侵之意。”大将军何进出列奏道,一脸愁容。
“那就准许刘爱卿的奏章,但又要多耗钱粮,这可怎么办?”刘宏打了一个哈欠,这何屠夫又吓朕?说什么鲜卑人虎视眈眈?怎么谁都和朕过不去?
“微臣启奏皇上,既然刘大人没有要求增加军费,就让刘大人节省的用吧。”大司农王翰一脸忧郁的奏道。
“微臣启奏皇上,微臣认为万万不妥,兵书云:兵马未至,粮草先行。刘大人手下有三万多兵马,拨付的二亿钱远远不够!”皇甫嵩急忙出列奏道。
皇甫嵩今日怎么专为刘靖说话了?是不是得了他什么好?车骑将军赵忠暗道,刘靖对咱也不错,但皇甫嵩和自己的过节还没解决!
“微臣启奏皇上,微臣听说平寇将军在临淄一口气买了一千匹好马,朝廷没出一个钱,这说明刘大人有办法!不像有些人打了一年的战,耗费了二十多亿的钱粮,也只把蚁贼赶到山上,过几天,蚁贼又会下山骚扰。”车骑将军赵忠说完,鼻子哼了一声,以示对皇甫嵩的不肖一顾。
“你这……”皇甫嵩忍住了,退了回去。
“据度辽将军回报,平寇将军在马邑和马商讨价还价,用三亿钱买了五千五百匹马,一个钱不剩!”大将军何进急忙出列解释,将军手下没有钱粮,怎么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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