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呀……刀光闪闪,人头肢体飞舞,血光飞溅。
轰隆隆……四百多匹战马从敌群中穿过,血肉横飞,看不见一个敌人站立,前来救援的一千多人全部被歼。
敌人惊呆了!
杀呀……许暹带着义勇踏着血肉模糊的尸首从后面围了起来,搭箭上弦。
轰隆隆……骑兵绕着敌人转了一圈,缓缓停在东面,望着尸横遍野的战场。
一轮弯月躲躲闪闪的爬上天空,似乎不愿看到人类的相互杀戮。
喊杀声嘎然而止,骑兵的长弓再次举起,敌人见状纷纷向后退却,不顾军侯的大声呵斥,想挤进车队里面,大车顿时东倒西歪,阵形大乱!
“跪地不杀!”冷眼看着受惊的猎物,为减少伤亡,还是劝降!
跪地不杀……骑兵和步卒一齐怒吼,震耳聩聋,杀气腾腾!
恐惧在敌人中蔓延,北面突然出现大乱,南面和东面的士卒突然像溃堤,洪水向北急泄……
杀……
轰隆隆……
杀……义勇们怒吼的紧随其后。
咻咻……
咻咻……
咻咻……
敌人成片的栽倒,被飞驰而来的战马践踏,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敌人崩溃了,作鸟兽散!
跪地不杀……
哐当、哐当……
刚才是邓林见大势已去,率领一百多骑兵开留了,步卒们也跟着跑。
“大人,末将愿带二百骑兵去追杀他们!”黄忠上前请战。
“大人,末将愿意带路!”许褚满身污血,一脸兴奋。
“天色已晚,他们跑不了多远,点起火把,清理战场!”望着漆黑一片的野外,心中无底,穷寇莫追!黑灯瞎火的,斩尽杀绝,追求完美?
他们不知道,留着邓林,我才有继续东进的借口!
要是告诉他们,我高大的形象就会受影响。
“末将遵令!”军令如山。
战场四周点起一堆堆篝火,黄忠带着一群骑兵站在周围警惕的注视。
杀死了三千七百多人,俘虏二千二百多人(包括车夫和家眷),五百多人乘黑暗逃跑了。
堆积如山的大车和牛、马,邓林跑得太急,没有机会带走金银铜钱!
车内还有一百多名军妓和家眷。
命令许暹带上五百人和一百多辆车去五岭迎接留在那里的一百多人(包括伤员),把俘虏和缴获的军械押运回来。
五十三个义勇战死,三百零七人受伤。
义从邓峰和马本战死。
邓峰是个老兵了,二十岁,憨厚老实,给我留下很深印象;马本是刚补充进来的一名老兵,十八岁,瘦长结实,一见到我就一脸微笑。
十五名骑兵受伤,其中二人伤势严重,一人大腿被砍了一刀,另一人左臂肌腱砍断了,我紧急实施了包扎,血止住了。
命令妓女和家眷下车走路,让俘虏扛着粮食,腾出二百辆牛车,把遗体、伤员和缴获的军械放在车上,多余的军械和粮食用战马驮运。
明天再来清理战场。
车夫和义勇赶着马车,押着俘虏半夜赶回了许家庄,见好就收,睡在坞堡里踏实些。
热腾腾的饭菜和热水端上来,累了一天的士卒饱餐一顿,泡完脚,往地上一躺就睡着了。
县尉许苟一脸崇敬的上前叩见,他带来了五百步卒和五百义勇。
华佗和庄里的郎中忙活开了。
“大人、大人……”我睁开沉重的眼皮,是张成,他一脸倦怠。
窗外天光微白。
“禀报大人,斥候紧急回报,谷水岸边的叛逆正在撤营!”
后半夜,许暹带着伤员和俘虏才回来,他们刚睡下不到半个时辰。
当、当……急促的钟声响起。
义勇和家人从家里跑了出来,一脸疲倦,是不是蚁贼攻过来了?
许琛、许劭等人快步走向点将台,许暹和一千多义勇面色疲倦,但情绪高昂。
许苟带着一千县卒跑来。
黄忠、孙嵩面色平静,许褚、典韦等还处在兴奋中,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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