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如今党国现在正直危难之际,更是需要如同唐兄这等人才为党国效力,唐兄弟乃是爱国志士,区区金银之物,肯定没有放在唐兄弟的心上,但是这代表着我军统和雨农兄的一片心意,还请唐兄弟莫要推辞啊。”
唐方苦笑着看着金子,知道这玩意有多烫手。
“实不相瞒,如今的战局你也知道,徐州会战,**虽然小挫,但是李宗仁将军主力未损,很快便会发起反攻,正面战场上我军渐渐会有起色,但是……”
“据我们得到消息,日本国宝级的人物安倍**师已经开始秘密渗入中原,传言此人精通阴阳道法,三月之前,他的一个弟子在我军中蛊惑,以神鬼之术妖言惑众,导致我三五九旅半夜炸营哗变,上峰震怒。”
“雨农兄虽然也曾经在湖上找了不少偏门人士,但是你知道那些真正的高手,其实都只首先想着的是自保,如此国难危机之时,却不肯国效力,一味明哲保身,实在是可恶!”说到这里,张若龙面上悲愤,道:“就在半年之前,我还曾与雨农兄一起同上阴山,原本想着阴山乃是名门正宗,阴山掌门也是与我也曾有些交情,玄紫辰也应该是识大体的人,谁知道,我与雨农兄居然吃了阴山的闭门羹,玄紫辰居然连一面都不肯赐见,雨农兄是何等身份地位之人,阴山居然敢如此轻慢与他!唐先生识破了阴山的真面目,单枪匹马几乎灭了整个阴山,雨农兄听到了这个消息,当时就赠与唐兄‘义士’二字。”
唐方身在军中,地位低微,自然是不知道“雨农兄”这三个字代表的含义,这三个字,当今中国,能叫上此人一声‘雨农’兄而还有命活着见到第二天太阳的不超过十个指头,可见这张若龙在重庆方面地位之高。
若是一般人,被正当今的‘东厂’的‘首席太监’叫上一声义士的话,那便是浑身度了一层金光,估计唐方的当年的顶头上司此时见到唐方也得点头哈腰,不敢怠慢。
“唐兄弟出身行伍,又有奇遇,所以雨农兄才会如此看重兄弟,特命我在此等候,三月来,小弟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薛举在旁插话道:“唐方,上峰如此看重你,还不多谢张将军,日后你若是飞黄腾达了,可要照顾照顾我们这群穷哥们啊。”
薛举其实也算是一个逃兵,离开唐方之后,整日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但是好逸恶劳的他怎么甘心就此平淡的生活,又重新干起了偷鸡摸狗的生活,被人捉住了之后,不知怎么着就到了这个张将军的手里,不但前事不究,还赏了他大笔银子用以招揽,让这薛举面上十分有光,自然是要帮着这个张大人说好话,以求唐方日后照拂自己。
能和重庆扯上关系的人前程远大啊。跟着唐方,定然不会有错的。
唐方依然犹疑不绝,这些年来所吃过的苦楚,让他明白了人心的险恶,特别是对军统的人,更是天生就不信任,试探地道:“张将军太抬爱我了,我这种小人物哪里能入了张将军得法眼。”
“哪里,哪里,唐兄弟太过自谦了,唐兄弟对小妹有情,挺身而出,抗击日军是为党国尽忠,向唐将军这等人才,我们哪里去找,日后你我便是兄弟了,同为党国效力,比分彼此。”
“唐将军?”唐方吞了吞舌头,道,“我没有听错吧,”
‘这可是重庆那边点头了的,唐将军能够连升六级,全赖雨农兄在重庆那边照拂,不过唐兄弟是聪明人,自当明白无功不受禄的道理,你我深受党国恩惠,自然先得让上峰看到你我的能力。”
张若龙顿了顿道:“我今年三十有二,比兄弟痴长几岁,唐兄又是我家妹子的心上之人,我便托大,厚颜叫你一声贤弟,有几句真心话想和贤弟交流交流。”
无论如何,此人乃是张若昀的亲兄,爱屋及乌,唐方不敢违逆,点头道:“张将军请说。”
“这日寇进犯,在正面战场上我军尚有一战之力,但是暗地里面却是波涛汹涌,日本人太过于狡猾了,而安倍**师,又是一个一个人能够抵得上三个集团军的大人物,他虽然尚未还没有亲来,但是他的弟子们已经开始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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