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不敢出,特别是王云光,甚至魏柔还没有说话,唐方已经发现他的腿肚子开始打颤。
魏柔冷冷地道:“王云光,你说,这个人是谁。”
在王云光的丰富的斗争生涯中,通常魏柔的一句话里面都会藏着三个陷阱,若是一个不小心恐怕就会有杀身之祸,王云光在脑海中努力酝酿一番后,才战战兢兢地回答:“他是我这次走脚认识的一个兄弟,兄弟……”
“啪!”魏柔一盘红烧肉朝着王云光劈头盖脸地砸去:“好你个王云光,你居然敢在外面勾三搭四了,你说,你怎么对得起我……”
“哎呀……他是个男人……”
“男人怎么了……祝英台不是男扮女装勾引的梁山泊,在说了,男人又怎么了,谁知道你们两个有没有龌龊恶心的爱好,好你个王云光,你长本事了是吧,今天往家里带男人,明天是不是就带女人,后天是不是干脆女人也不带来直接把老娘休了!”
众人噤若寒蝉,王云光愁眉苦脸地从桌子下面爬了上来,一抹油光满面的脸,哭丧着脸道:“柔儿,你听我解释……”
这王氏一家也很奇怪,无论魏柔怎么闹,居然没有一个人敢出来劝住,反而各个恨不得立马跟王云光划清界限,明哲保身,王道一更是在旁努力地敲着搪瓷碗儿,嘴里嚷嚷地为魏柔助威喝彩,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主儿。没有见识过魏大小姐飞扬跋扈过的唐方不由得感慨道。
一顿饭吃得荒腔走板。
好容易王云光陪着小心将魏柔哄开心了,等魏柔的灯熄灭了还不敢走,硬是迎着寒风在魏柔的墙角外蹲了将近一刻,这才回到堂屋,和王云飞等人汇合,众人自然免不了一阵调戏,王云光一抹油腻的道袍,道:“好了,该说正经的事了。”
王云飞道:“我听云飞提起过,这趟赶尸,你们所遇凶险重重,若非唐兄弟在一旁照拂,我家老三可就可能当真回不来了,若此说来,唐兄弟还是我祝由的恩人,唐兄弟这才来我湘西王家,可曾有过拜门求师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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