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极大。
但是,单靠陆恒一人,这笔钱是根本保不住的。贪心的下场,很可能是人财两空。
所以陆恒从一开始就作出决定把这笔钱分出去,结交盟友。
既然要分,那就干脆大气点,这样结交的盟友才会更牢靠紧密。
陆恒看看两人,接着道:“这句话我跟老马说过一次,今天再说一遍。我们可以因为任何事情翻脸,但惟独为钱不行,太恶心!”
马邦德叹道:“虽然这话我听了一遍,但大哥又说一遍,还是暖心啊。这话太实在了,比什么同年同月死,实在多了!”
杨克难此时有点明白,为什么马邦德都能当陆恒父亲的人了,不但心甘情愿把县长的位置拱手相让,还一口一个大哥叫得那么理所当然了。
陆恒如此大气,也让杨克难决定坦诚以对。
当他把心中担忧说出后,陆恒和马邦德相视一笑。
“老马,你跟他说吧。“陆恒端起茶抿了口。
马邦德嘿嘿一笑,道:“杨团长,我问你一个问题,这笔钱,如果我们都不拿,会怎么样?”
杨克难愣住,迟疑道:“大概,还是会被人发现吧……”
马邦德道:“这不就得了吗?我们不拿,别人也会拿。而且,我们是第一个发现这笔钱的。你跟人说你没见过这笔钱,谁信?”
杨克难恍然:“所以无论我们动没动这笔钱,别人都会觉得我们肯定动了。”
“而且你动完还剩这么多,”马邦德叹道,“人家会觉得这笔钱说不定有两千万,甚至更多,咱们剩下的这一千万不过是其中一部分而已。”
陆恒放下茶杯,道:“到了那个时候,咱们不但没吃到葡萄还惹一身骚,谁会相信这么大一笔钱你居然没动?”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啊我的杨团长。”马邦德摇头晃脑地叹道,“县长和我不知道这笔钱烫手吗?但既然我们已经入局了,这么一大笔钱面前,逃避是没用的,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
“可这笔钱,我们根本保不住。”杨克难道。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行?”陆恒站起来,满脸自信的微笑,“杨团长,你坚持公义的勇气,哪里去了?”
“这不一样,”杨克难苦笑,“这只是为了一己之私……”
“谁说我们是为了一己之私?”陆恒道,“只想把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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