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上还长着乌黑毛发,那头发还会动太怪异了。
“是鬼发,鬼发术!”赵半仙吓坏了,连连吓退好几步,离开那暗堂,走到外面的客厅。
我问他是什么情况。
“鬼发术,听说是苗疆有一种术,用鬼和尸体的阴气种头发,那头发能像是活物一样活动,可以让秃顶的人头顶长发。”赵半仙低呼道,“外面理发店里,那五万块一顶的假发,肯定是从这里来的。”
我沉默了一下。
这个时候,那个早已经被捆起来的黑毛怪物已经醒了,睁大眼睛,呜呜呜的直叫。
我眉头一动,让苗倩倩拉开她嘴里塞着的布。
“饶命,不要杀我,饶命!”那黑毛怪物磕头求饶,“我并无害人之心,求求你们放过我,真正害人的,是楼下的那个老头,我爹,是他把我变成了这样!”
你爹!?
楼下那个和蔼可亲的理发师老头?
这事情蹊跷得很,这屋里暗堂里的死人头,还有这诡异的长发,怪得光怪陆离。
“楼下那个理发店老头,他是你爹?”我皱了皱眉。
“对,他是一个变态。”
她慢慢说起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切确的说,是她母亲李珊身上发生的事情。
事情,要从七年前说起。
李珊是本地人,原先住在郊区外的村里,那地方,叫挞地沟,她先天就毛发旺盛,手臂上都是稀疏的黑毛,嘴唇上全是毛茸茸的小胡子。
也不是没有去看过医生,这种病用现代医学的话来讲,这是狼人症,是一种返祖现象,基因缺陷,用我们常说的话来说,是毛孩。
很多农村里,男人娶不上媳妇儿,女人并不愁嫁,李珊就嫁给了隔壁村的赵荣。
李珊是个勤恳的传统女人,任劳任怨,每天扛着个锄头下地,种菜,等着菜贩子来收菜,她知道自己被人歧视,觉得嫁给四肢健全的赵荣,心里愧疚。
而赵荣从来不下地干活,还爱在村头打麻将,烂酒鬼,喜欢酗酒抽烟,很暴力的一个人,他一直觉得自己亏本了,自己娶了一个畸形女人,所以,经常一输钱回家,就对李珊抽出皮带就打,吊在房梁上打,每次打累了,就扔到床上,趴上去继续发泄。
这样的日子过了很久。
赵荣嫌李珊赚的钱少,一直骂骂哼哼的,后来在村头打麻将,听到一个赌友无异里说起一种自己到广西打工,听到的邪术:鬼发术。
我一惊:“鬼发术?”
“对。”
小花一说话,她的嘴巴上下的黑毛颤颤的,像是麦浪一样,十分恶心,她说:
“这种蛊术,就是要找一个浑身体毛多的人才能下蛊,还要去坟地找尸体的尸毛,因为人死了后,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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