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人类眼中那么狭隘,从一出生就习以为常,但苍蝇眼中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呢,我也没有看过,因为那种画面感,本来就是很难用言语去描述的。
我继续听她说下去。
其实,许桃夭一开始也被自己姐姐的变化吓了一跳,因为某一次她到自己姐姐家玩的时候,发现了恐怖的一幕:
自己的姐姐眼眶空荡,用手轻轻拖着自己的眼珠,慢慢的从客厅走出到厨房,又从厨房走到卧室
她眼眶掉出来的眼珠,像是蜗牛的触须一样,十分新鲜,认真的打量整个世界。
“说实在的,一开始,我是挺吃惊的,我甚至有一瞬间以为是撞鬼了但我很快反应过来,因为我也是眼科医生,知道看起来十分恐怖,其实理论上,是足以实现的。”
“于是,我就问她在干什么,在找死吗?把自己的眼珠取出来暴露在外,稍有不慎就会死亡,但她用手托着自己的眼珠子看我说,她是在用神的视角,重新审视整个世界。”
说道这如此恐怖的一幕,许桃夭的目光竟露出一抹憧憬,仿佛是在对那个奇妙的视角,十分的向往。
神吗?
我看到她这幅希冀崇拜的目光,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那一种期待眼神是一种类似宗教信奉的狂热。
这时,许桃夭认真的抿了一口咖啡,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继续说下去。
“到后来,她开始不满足缩在屋子里、从阳台上,在办公室里,她也在无人的时候关上门,用眼珠认认真真的打量着周围,后来她又不满足了。”
我忍不住问:又不满足了?
“对,人是不会满足的动物,她是个大胆的人,在有一次下班的时候从医院出来,也就是那条夜路上,也开始偷偷取出眼珠子,打量着整条新鲜的街道,观察整个世界你知道,那是一种偷偷摸摸、十分禁忌的快感,就像是你偷女生内裤一样,无以伦比的刺激。”
你才偷内裤
我瞬间懵了。
我发现这位许桃夭,她的嘴巴有些毒。
“当然,她是一名眼科医生,知道这有多么的危险,专门为自己的眼珠子准备了一双外置眼眶,就是两个装酱油的小碟子,用酒精消毒过的那种,就像是她拿眼镜当做她的外置眼皮一样。”
“她把眼球取出来,盛在小碟子上面,托在鼻梁前,用眼球慢慢的游览整个街道。”
我联想了一下那画面,有种反胃的冲动。
我知道我接触的那位许桃灼,以她无所畏惧的性格,的确会这样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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