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它它又掉了”我张了张嘴,感觉脊梁骨有一阵冷风吹过,凉飕飕的。
“你说什么呢?”
许桃灼诧异的看着我。
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皮,快要掉出来的眼珠被眼皮慢慢挤了回去,十分惊悚,就像是诡异的芭比娃娃。
我想和她说明这件事情,但还是没有能说出口。
因为我接下去发现,她的眼珠再没有掉下来的趋势,像是正常人一样,美貌端庄的和我们夸夸其谈。
“是幻觉吗——”
我按了按太阳穴,苦笑了一下。
应该我是留下了心理阴影了,其实我知道,眼睛再掉下来是不可能的,因为她的眼皮子已经恢复正常,能自由的闭合,至于眼眶松得锁不住眼珠
——那应该是一个笑话吧。
“游先生,我觉得吧,我们挺投缘的,以后能成为朋友,那六千块,太值了,我得介绍一下给朋友,替你打一下广告。”她说着,给我发了一个两千块的红包。
“谢谢。”我没有拒绝。
“游先生,既然这幅夜叉图没有事,那我告辞了,我十分感谢你为我驱除那个手术台上,死掉男人的怨灵。”她优雅的微笑,优雅的踏着高跟鞋离开了。
事情到这里,我觉得事情圆满结束了。
那个鬼也不敢趴在她的身上了,只是后来,我在纹身店里继续给客人纹身,听到了一些过往客人们的奇怪市井传言。
一些客人和我说,在兴宁区那边,出了一个怪物。
就在市第二人民医院附近的西兴路上,据说每天晚上凌晨,都有一个白衣女鬼吊着眼睛,像是蜗牛一样,探出两颗眼珠,盛在两个酱油小碟子上,在大半夜的行走,十分的吓人。
那传得是相当的恐怖。
和午夜怪谈差不多,荒诞,很多人都说曾经亲眼看到,形容得煞有介事,说得很真的一样,连附近迪厅、酒吧的混混二流子,都吓得不敢走那一条夜路。
其实当时,我也没有太注意。
因为,这种都市怪谈太多了,三人成虎,这句话从来不是假的,直到再后来的某一天,我听到了许桃灼去世的消息:眼睛感染,导致脑部感染,最后在医院的病床里躺了几天,死掉了。
“许桃灼死了,怎么忽然就死了?竟然是和那个死在手术台上的男人,一样的病症?”
我不安的情绪从心头滋生。
猛然间,我再次联想起,之前许桃灼再来的时候,眼珠子掉下来的那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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